后默不作声的将纸条收起来,把朝露扶了进去。
在朝露灌了几口水之后,才恢复过来,眨了眨眼睛看着对面坐着的苏三娘,问道:“吕地主呢?快将纸条给他吧!”
“他酒还没醒。”苏三娘将手里的纸条再递交给身旁的苏奕延,才呐呐道:“来不及了。”
“什么?”她的速度并不算慢,这具身体的身体素质很好,她跑起来算是非常快的了。
“半个时辰前,表兄刚醒来一次,不过酒还没有醒,陆家刚好派了个人来送和离书,他见上头宛娘已经签字了,气得头发晕,当场闹到书房寻了笔签字,将和离书丢到那人脸上。”
半个时辰前,那就是他们才刚刚离开酒楼不久,可她是在一柱香之前才见到陆宛的。朝露想起陆宛那个尖酸刻薄的嫂子,想来是她耍了阴招,表面哄着陆宛让她放松警惕,背地里却得到了陆宛的签名派个下人来送和离书。
苏奕延在一旁搂着苏三娘,拍拍她的肩,“事成定局,多想无益。”
眼前还是想想等吕贻贤酒醒发现他干的蠢事该如何是好吧。又是一件头疼的事。
苏三娘回握住他的手,所以渐渐成了哭腔,“当初这桩婚事还是我一手促成,想着表兄的性子太过粗糙,宛娘是个温柔细腻的,两人又彼此有意,结果却……”
“婚姻不善还能怪媒人不好不成?”苏奕延看苏三娘这么伤心也跟着心疼起来,“是他们自己作!”
“纸上说她不是三天之后才离开吗?只要人还没走,不是还有机会吗?”
苏三娘道:“表兄这次喝酒是往死里喝,天祥酒楼的千日醉他就灌了三坛子,如何能在三天解酒。”
“陆家是官家,我们一介商旅,贻贤和离书已签,断没有相拦的理由。”
这件事陷入了死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