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别。诸位不信可以与我们姐妹其他的绣品加以比对,我既然敢这么说,就不怕人查。”
她们姐妹是京中来人,最会的就是平金打籽绣。这种绣法,是用真金捻成线然后盘成图案或者是在上面结籽,十分的精致华美。如今虽然没有真金供她们使用,但是他们还是习惯这种绣法,她们绣出来的绣品与天祥镇绣娘的绣品就会区别开来,外行人一时看不出这种区别,可懂得人是一看就知道。
朝露她对这条红裙早有怀疑,只是这颜色里她看不出区别,绣法她又一窍不通的,如今听双春这么一说,她的心安定了许多。
朝露紧张的察看双春的手,“双春,你的手可有事?”
双春见朝露如此关心自己,心中暖贴,也瞧到了朝露手腕上的红块,“掌柜的!”
朝露摇了摇头,示意她不要声张,低声对她道:“如果这件事与赵姐脱不了关系,那解决问题的关键就在金蝉布庄,双春。”
赵姐如今全心全意的在店里怼她,那她就注意不到金蝉布庄。
双春明白朝露话中的意思,便去了后间,毕竟前面都被堵住了,她要绕过去。
朝露看着自己手上的红块,她现在可是睚眦必报的主,这东西,她可是准备十倍百倍的还给今天这设局之人。
朝露的目光在陈泠霜与赵姐身上来回扫视。陈泠霜胆子小,看着就有些发怵,不过赵姐到还是一副坦然的样子。
赵姐看她这么笃定,见她往后间去,以为她只是去拿绣品,也就没怎么在意。她知道这话十有八九是真的,也就懒得囔囔着去查了。
她心中暗道失策,不过面上依旧笑道:“一个绣娘回几种绣法有甚稀奇?我就会两种绣法。或许她绣这红裙的时候就是想用这种绣法呢?”
朝露看赵姐不依不饶的样子,目光一凛,就知道今天这个事绝对不可能轻易了结,“赵姐就是这么有道理,就是无论我们说什么你都不信了!”
赵姐目光看向后间,发现一个人影慢慢的走出来,笑得不怀好意,“主要也是你不足以让人相信啊。”
“啊!”刘娘子从后间走出来,似乎是受到惊吓一般松开手中的布,里面包着的东西瞬间散落掉到地上,也立刻闯入人们的眼帘。
朝露瞳孔一缩,在人们的惊呼声中找回了理智。
袋子里的小奶龟察觉出朝露的情绪,散发出暖暖是热,朝露不要伤心。
朝露浑然无知,不过随即笑开,她在干嘛?害怕还是心寒?既然是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