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吧,阿仁做事一向很靠谱的,他既然对林老师承诺了,肯定是有信心的。”
“好!好!”张老师连连点头,颤抖道:“我们等,我们等!”
黄昏。
傍晚。
深夜。
转眼间已经过去了十多个小时。
许三通和林老师他们已经在傍晚饿的撑不住便吃了一顿饭,但黄世文依旧坐在屋内地上,纹丝不动,不吃不喝。
许三通也不知道黄世文什么时候才能准备好,他们也不敢进去打搅询问,就劝二老早些回去休息。
但两位老人却是死活也不离开半步,都要等着。
其余房客在下午和傍晚陆陆续续都回来了,知道房东家里来人在救那个沉睡多年的女儿,也都报以真诚的祝福。但到了时间,也都回家睡觉去了。
唯独洗衣服的女房客,却还依然陪着他们一起。
许三通在聊天中得知,这个女房客名叫白秋水,竟然是个小寡妇,而且还是那种连老公面都没见过的小寡妇。
她半年前自乡下来城里找在城里打工的老公,还没见着老公,老公却死了,她也干脆不回去了。
就住在这里,找了一个月薪1800的工作,聊以谋生。
许三通不由得感慨偏僻乡下的规矩太奇葩,哪里还有没见过老公就结了婚的道理。
问过才知道,她们竟然连结婚证都还没办呢。
许三通便说,你们没结婚证,那就不是合法夫妻,你也就谈不上是个寡妇呀。
白秋水便执拗的摇头说:“我爹收人家彩礼钱了,在我们村里,那就是结过婚了。只是我男人的父母也没了,不然我肯定是要去我婆婆家里的。”
四个人看着漫天星空,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夜,渐渐更深了。
直到凌晨2点多,许三通几人昏昏欲睡之际,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
黄世文从漆黑一片的房中走了出来。
然而他的双眼与平时大不一样。
他的双眼不是为何,竟然完全没有了眼白,通体一片漆黑。
黑的宛如被天底下最黑的墨汁渲染过。
深邃,幽暗,恐怖。
打了个哈欠的白秋水恰巧看到了他的眼睛。
徒然间发出惊恐的大叫,跌坐在地!
“啊!”
她看到了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