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海继续讲那段往事:“我一直在找机会,解救瑶晴。等我到时,瑶晴已经被折磨到半死。第一次,我是那么的,想让天伺去死。那时,仙修一脉已经把事情,调查清楚。只是在我的安排上,出现了不同的选择。我本该带着瑶晴回去,耐心的等待天伺作茧自缚的后果。可当我看见瑶晴时,杀心让我愤怒。当时,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唯有亲手杀了这个混蛋,才对得起不人不兽的瑶晴,才对得起痴心错付的首领。”
虽然不提倡安海这样的想法,但四人还是在心里,默默地点了一下头。
“我一直不敢用异人的力量,我怕异化再次发生,我怕糟蹋了瑶晴的心意。可是,我本身的修为远远比不上天伺。况且那时,天伺没了退路,不管不顾。我拼尽全力攻击,他也拼尽全力反击。几轮下来,我已成重伤。”
“天伺大笑,说只要长生药的配方在手,他就能卷土重来。丢了一个炼化之术不要紧,他可以再找。只要服下长生药,他有的是时间。最后,我看见他,我看见天伺,伸手,剥开了瑶晴的胸膛。然后,听见他愤怒的吼叫,为什么没有。”
半人,没有内丹。
“我看见瑶晴闭上了双眼。那一刻,我才真正看清,谁是兽,谁是人。天伺跑了,仙修一脉也怒了。他们要六合四海,追捕天伺。驳兽一族,阻止了他们。”
“这件事,起源于我驳兽一族的私情。事到如今,我们不怨任何人。只是天伺此人,狼子野心,若不铲除,后患无穷。而他,必须死在我驳兽手中。天伺死后,恳请诸位,将这件事推说成我驳兽一族暴乱。保住平丘仙派和天伺的名声,也算是还他当年,对首领的救命之恩。”安海说,这句话,是当年驳兽一族,最后的请求。
“……”四人沉默不语。
“而我。”安海说道,“我告诉仙修一脉,等杀了天伺,我会自行了断。仙修一脉没有离开平丘之地,只是他们不再出手。我和驳兽一族追击天伺,没想到,他竟然躲到了狰的地盘里。”
“说谎,成了理所当然的事情。天伺告诉狰,说驳兽一族偷施禁术,被他发现,于是,追杀他。”
白泽想起曲宁的话,安海说的狰,不会正好是章莪山的那只吧。
“驳兽一族和狰打了起来,我,不再压制异人之力。瑶晴不在了,我也不想独自苟活。不曾想,这样竟然加深了狰的误会。”安海重新飘了下来,“那一战,打了整整五天。驳兽一只接一只的倒下,狰也受了重伤。天伺见到这样的场面,居然认为,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