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绫烟又来到禁地。这次,是来找麻烦的。
千钧那话,说的好生心酸。
从来都是,只知新人笑,不闻旧人哭。你要做痴情人,去做就是了。可你又偏偏要来招惹别人。现在梦醒了,想起了。扭头想离开,当什么事也没发生。呵呵,想的美!
禁地的路,又恢复到一条。阮绫烟觉得,还是这样顺眼。那些密密麻麻的黑洞,看多了,会做噩梦。
石室中,开明兽上来抓住阮绫烟,激动地不受控制,使劲摇晃她:“千钧呢?是不是伤的很重?丫头,你快告诉我啊!”
阮绫烟举起右手,大声地喊道:“你要再敢动我一下,我就让你这辈子,都见不到师傅!”
语毕,开明兽飞快地收回双手。
阮绫烟走到石桌旁,坐下,倒上一杯热茶,饮下。开明兽看她的样子,不知为何,缩了缩脖子。
他上前询问:“丫头,千钧……”
阮绫烟饮口热茶,冷冷的看他一眼:“师傅没事,皮外伤而已,朱颜长老能治。”
开明兽松了一口气,接着听见阮绫烟又说:“皮外伤能治,有些伤,就不好治了。”
“……”开明兽着急的问,“还伤到哪里了?你快说啊!急死我了!”
阮绫烟把玩着手中的茶杯,说道:“你现在,还有必要,这么担心吗?”
开明兽一愣,没明白这话的意思。
“千钧不是与星,也从来不是你心里,眼里的那个人。”阮绫烟说,“如今,你不能忘记的事情,也都想起了。已经没有理由,继续糊涂下去了。”
开明兽眼神一暗。
阮绫烟来之前,他想了很多,也想通了很多。
千钧不是与星,从来就不是。
而自己眼里的人,不知从什么时候起,也不再是,以前的人。
开明兽对着玉佩发呆了许久。心中的歉意,有对与星的,也有对千钧的。谁多谁少,就分不出来了。
直到阮绫烟出现,他第一反应,是询问千钧的情况。
此时开明兽才想明白,外面沧海变桑田,自己心里,也同样如此。
开明兽说:“与星,是我这辈子也放不下的人。对我来说,她是我全部的过去。然而过去了,就只能是怀念。至于千钧。”
“他是我的现在,和未来。我早该明白的,偏偏想起了与星,才懂得这个道理。对千钧来说,这不公平。”
阮绫烟安静的听他说话。从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