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论,更是要多说上几句,使得那些跟高氏一家走的近的村民更是对顾长宁心有不满。
高氏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在背后说她坏话说得更勤了。
尤其是在周大娘出事后,她越加的不喜顾长宁了,每次一想到她,心里总觉得膈应的很。
像她这么没有规矩的姑娘,会做出什么离经叛道的事也不奇怪了。
“就是说啊,小小年纪,牙尖嘴利,一点也没有女孩子该有的样子,可不比咱们家月环,秀外慧中,蕙质兰心。”吴氏顺着高氏的话开始夸赞起自己女儿来,十分骄傲的神情。
姜氏听着她的话毫无反应,连带着同蹲在一旁的顾初语也低着头,趁着众人不注意的时候翻了个白眼,表示自己的不屑。
顾月环也配用得上秀外慧中、蕙质兰心这样的形容词?
也许是吴氏踩顾长宁的行为让高氏很是满意,她“嗯”了一声,难得的附和道:“不错,那顾长宁怎么比得上我孙女,哼,母亲是短命鬼,儿子是短命,这生出来的孙女,也是个讨人嫌的,幸亏早早把他们分出去了。”
说到这里吴氏也不敢接话了,她知道自己的婆婆最在意什么,不就是公公先头的那个娘子吗?
这时候她可不敢随意接话,万一马屁拍在马蹄子上,那可是自找的。
吴氏不说话,姜氏就更不可能开口了。
于是这一家子人在光线逐渐黯淡下来的院子里心怀各异的给先人烧起纸钱来。
***
贺老头一脸黑沉的坐在屋子里,听着外头传来忽长忽短的声音,一拳头砸在桌子上。
“大哥,这也不能怪四哥啊,谁晓得那姑娘会赶巧出现,早一步或是晚一步都好,偏偏就那会儿出现,咱们也只能把人弄走了。”说话之人正是正午迷晕了顾长宁与林君则的年轻男子。
他此刻坐在贺老头的对面,缩了缩脖子的解释道。
“不怪他怪谁?”贺老头抬眸瞪了他一眼,眼里是逐渐沸腾的怒火,怒喝一声道,“谁让他自作主张的把人带来?是嫌咱们命太长是吗?!”
“……”年轻男子嗫嚅了两下,视线偷偷扫了两眼坐在屋子里一角的妇人,见她低着头一脸专心缝着手中的衣物,还是鼓足了勇气道,“四、四哥也是想着,寻一个孩子……给你们养老送终……”
这话一出来,屋子里的空气顿时凝结了,就连点着的油灯也仿佛被冻住般,维持形状不变。
年轻男子僵坐在原地,连/根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