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沛儿勃颈处那块比成年男人巴掌还大的疤痕狰狞难看,在白皙的皮肤上丑陋的吸附着,不少千金和贵妇吓得后退一步,小声惊呼。
中年男人惊慌的站起身指着南宫沛儿:“你血口喷人!”
司韶突然上前两步,拉开南宫沛儿的衣领目光定定的看着那块疤,眼底迅速聚齐暗潮汹涌的愤怒,南宫陌、南宫泽、司韶三人不谋而合同时朝那个男人踢出一脚,男人身子直接飞起来撞到了旁边的餐柜上,稀里哗啦的一整响动中年男人被饭菜和玻璃渣子埋了,发出一声接一声惨叫。
司韶看着中年妇女,眸光阴鸷脸色铁青:“你有话说吗?”中年妇女吓得浑身颤抖,身子往后缩了缩,司韶猛地一脚抬起将中年妇女也踢到餐柜那边的残渣里面,不顾那惨叫声如何撕心裂肺,司韶又看着刘佳佳问:“你到底是谁?”
刘佳佳惊恐的看着司韶:“你这是虐待,这是犯法的。”
司韶冷笑,“犯法?”说完走到一边不知道从谁的手中拿过来装着红酒的酒杯来,蹲下身把杯中的红酒全数泼到刘佳佳的手上,“我告诉你,什么才叫虐待。”司韶摔了杯子,捡起一块碎片,在刘佳佳脸上翻来覆去一阵动作,刘佳佳一声惨叫,手捧着自己的脸却摸到一脸的血,司韶将她毁容了。
南宫泽夺过身边上官云爵手里的酒杯,将酒泼到刘佳佳的伤口上,冷哼:“这才叫虐待。”
南宫沛儿对这些冷眼旁观,比起这几人对她做的事情,这些还远远不够看。
随后刘佳佳一家人被警察带走,NMZ的宴会在伊唇进来之前也差不多进入尾声,有些人已经走了留下的也都是平常关系较近的一些朋友和工作伙伴,没费多大力气便将人送走,客人们散去,留下的也就是紫檀路上和香檀路上几家人。
舒诗双眼含泪看着南宫沛儿,哭的肝肠寸断:“沛儿,你受苦了,是妈妈不好,没有保护好你。”
南宫沛儿并没有表现出激动,也没有表现出不高兴,神情平淡的看着周围或熟悉或陌生的人,这才看着南宫洵问:“你们当初是不是让伊家把小四送走了?”没人说话,南宫沛儿也是猜到了事情的发展,转身就打算离开,南宫泽眼疾手快的拉住:“你干什么去?是不是回家,估计你连家都忘记在哪里了吧,我送你,好不好。”
南宫沛儿挣脱了南宫泽的手,声音轻微:“我去找小四和小泡沫。”
舒诗突然变得严厉起来,不满的说:“她们把你害的那么惨,你还找她们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