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天泽、曹天问亲自大驾光临,说到底,也是走了一个过场,他们才不会闲得蛋疼,专门来怼萧楚。
萧楚自然心知肚明这个道理,娘的,免不了舍财免灾呗,他取了一万两银票,一人塞给五千两,还客气地说道:“二位义父,教训得极是,是孩儿考虑不周,二老回去买点酒菜,喝上几杯,消消气。”
杜天泽、曹天问明面上推搡几下,但心里早已经接受了,将银票往兜里一塞,拍了拍萧楚的肩膀,假装安慰几下,“楚儿,有什么难处,一定要跟义父禀明,知道吗?”
“是,义父!”
“那我们也不多加叨扰你了,你好自为之吧!”曹天问做出了告辞的手势,与杜天泽二人,并肩大踏步从分舵大厅走了。
萧楚笑脸相送,“恭送二位义父。”
等杜天泽、曹天问一走,万全、牧野马上疾步走进大厅,看了一眼萧楚,他微皱眉头。
“萧老大,现在怎么办?”还是郭达急切地问了一声。
萧楚略微迟疑,一摆手,“将方旭、段安的人头带上,祭奠死去的弟兄。”
郭达怔住了,刚欲说话,万全却是从旁驳斥道:“萧老大,现在的处境,不该是祭奠死去的弟兄,而是商议接下来的对策吧?”
萧楚故作惊讶地反问一句:“商议什么对策?我当着众位兄弟的面,说取了天争宗狗贼的人头,祭奠死去的弟兄,自然是言而有信。”
万全也是呆住了,“不是啊,萧老大,你真当天争宗那帮狗杂碎是吃干饭的啊?干掉他们的坛主耶,他们不会就此善罢甘休的。”
萧楚目光炯炯有神,盯着万全,几乎是一字一顿地说道:“万全,你给我听好了,如果,你想跟着我干一番事业,我奉劝你,不要总是那么自作聪明,天争宗又怎么样?日他娘的都不是一个脑袋了?”
牧野竖起大拇指,称赞道:“萧老大这话我赞同,大不了与他们干到底!”
万全怨念地瞪了牧野一眼,你小子算什么东西,用得着你多嘴。
若是换做之前,万全被萧楚这一番数落,早已是暴跳如雷,不过,经过这段时间的了解,他清楚萧楚的手段,他是一个说一不二的家伙。
或者说,他心里也服萧楚的气,被他责骂两句,尽管心里有点不爽,但也不至于马上与他脸红脖子粗对着干的份上。
再者说,萧楚说的也不无道理,所以,他只好默不作声。
萧楚吩咐完毕,郭达照办,他自是不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