蹬蹬连退十余步方才站稳。张承歌正待发出第二击,陆川航大喝一声:“停手!”张承歌生生止住,转头望向陆川航。陆川航满脸兴奋,哈哈大笑几声,道:“不用比了,小兄弟好本事,从今后咱们就是自己人了。”
陆川航几人又拉着张承歌回到小酒馆,重新喝了几杯。席间,陆川航问道:“张老弟,老哥看你那术法威力甚大,不知叫什么名字?当然要是不方便说就算了,就当老哥没问过。”张承歌豪爽地一挥手,道:“几位老哥拿我当兄弟,兄弟之间有什么不好说的。这门术法叫大日烈焰刀,是我家传的绝技,是门中级术法。”他看遍了世人势利,人都有欺生和怕硬的习性,所以在言语之间,刻意轻描淡写的说出自己乃修行家族的子弟。陆川航又问道:“以张老弟的修为能发几记烈焰刀?”张承歌道:“这门术法威力大是大,就是太耗灵元,以小弟的修为,最多连续发出三记,灵元就用竭了。”陆川航又旁敲侧击问了几句张承歌的身世,张承歌只说是家族子弟,在家里犯了大错,被赶出了家门。
其实,张承歌所用的术法就是张家的秘术炽炎刀。这种家族秘技一般只传给嫡系子弟。张承歌的炽炎刀,还是张家老祖所授。只不过他没见过张家老祖之面,并不知其身份。张承歌十五岁时,有一次梦中醒来,发现床边站着一个老头,满脸皱纹,须发皆白。张承歌大吃一惊,抄起藏在枕头下的匕首,就向老头刺去。那老头未见如何动作,直直往后飘去,犹如风中柳絮。见此一幕,张承歌迅速冷静下来,明白自己这点能耐在人家面前怎么都是无用。张承歌道:“这位高人,这里只有我和妹子两个穷孩子,要是寻仇,我们把命搭上也伤不了您一根毫毛,咱们结不上仇怨;要是求财,您更找错地方了,此地一个子没有。本城大户张家,灵石堆满了库房,高人不妨到张家去看看,正好我与张家有仇,可为高人带路,我对张家熟悉的很。”老者面无表情,缓缓道:“你很恨张家吗?”张承歌道:“怎么不恨?我母亲死在他们手上,我恨不得把他们杀个干干净净。”老者道:“你杀了害你母亲的凶手,不是已经报仇了吗?”
张承歌愣了一下,这个问题他之前倒没想过,只想着张家害死了他唯一的亲人,所以一直把仇记到张家头上,即便杀了凶手,仇恨也难消除。现经此一问,心头一转,想道:“这倒也是,杀我母亲的人已经被我杀了,母亲的仇已经报了。不过后来所受的种种欺侮还有柳颜家的血仇,却还没了。”当下道:“我母亲的仇算是两清了。我杀了张家的子弟,他们欺侮我,我也就认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