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酒鬼,整天醉生梦死,今天想痛痛快快的醉一回,却发现怎样也醉不了,反而越喝越精神,卓傲也不再开口,他酒量不好,自然不能像令狐冲这样仰头狂喝,浅尝辄止。 “任我行要对付你,如果没有重要的事情,离开这里吧。”良久,令狐冲沉声道。 “意料之中。”卓傲冷笑一声。 “你早知道?”令狐冲看着卓傲,惊讶道。 “任我行在十年前,东方不败还未夺权时,性格就刚愎自用,不容许任何人违背他的意愿,如今被囚十年,以他的性格,只会更极端,容不得有人冒犯他,昨夜没有爆发,只是因为需要你帮助,如今他大权在握,自然不会容许我这个曾经冒犯过他的人逍遥。” “既然知道,为何不走?”令狐冲看向卓傲,不解道。 “因为他还未够资格让我逃!”卓傲傲然道:“反倒是你,以任我行的为人,若不顺从他,恐怕不会记住你救他逃出牢笼的恩德,这种人,不能为他所用者,皆是异己。” 令狐冲闻言,不有苦笑一声,再次仰头灌了一口酒:“他现在已成残废,盈盈放不下他离开。” “那你是想留下来帮他了?”卓傲看向令狐冲。 “怕是做不到。”令狐冲摇了摇头,将喝空的酒坛扔进湖里。 “男儿在世,有些事情,是必须做出取舍的。”卓傲站起来,将手中的酒坛丢给令狐冲:“趁着他如今忙于巩固自己手中的权势,带着你师妹离开吧,若真有心退出江湖,以你的武功,这江湖之上,又有谁能拦住?” 说完,转身,头也不回的返回别墅之中,留下令狐冲一个,对月苦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