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我的床上。”
岑繁星忽然觉得脑袋沉沉的,她想夹着尾巴逃跑,但是盛曜恒像一阵风似的,她一头猛地撞在了他胸膛上。
她眼冒金星,嘟囔道:“我是不小心走错了,又不是没睡过一张床,你就当我梦游好了!”
方才的确做噩梦了,岑繁星还没完全缓过来,梦里重现她当日被傅凛昊与霍翎逼着跳楼的场景,她在梦里第一次感受到了害怕。
这条命她一定得珍惜,不管是谁,她得遇神杀神,遇魔杀魔,活的精致又潇洒。
她抬头眼巴巴地看着盛曜恒,噘着嘴,像一个没有糖果吃的小孩子,这副样子盛曜恒完全没有抵抗力。
男人突然柔声问道:“你和她在孤儿院时,她是什么样的?”
她!
顾南音?
岑繁星轻咳一声,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面前的男人为何突然问起她自己。
她上辈子过得太糟糕了,太轻易相信别人了,不然怎么会无缘无故的死了。
“她扎着小小的辫子,穿着白色的连衣裙,和我说她的梦想,以后成为影视巨星后要办一个画廊,把她所有的经历都用画描绘出来。”
“当时,我觉得这个梦想可真美好啊,又不俗气,后来我才发现,可笑。”
盛曜恒突然一手捏住了她的嘴巴,岑繁星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声音来,“再说任何她的不是,我拔掉你的舌头!”
她看着男人眼睛亮晶晶的,就像把整个夜空都盛进去,“你该不是顾南音的普通粉丝吧!”
不然这么紧张干什么!
说心底不庆幸不欣喜是假的,这么冷酷的一个男人,原来也有这么柔情的一面。
虽然是对死去的她,但是她这不是顶着别人的面皮重生了嘛。
所以,一切还能力挽狂澜。
岑繁星拍掉盛曜恒的手,略略略了一声,“她啊,我感觉就是个小公主,与众不同,不做作,为人和善,从不懂得别人给她耍小心机,后来,我们就分开了……”
盛曜恒拳头紧握,又慢慢松开,“她有没有说过画廊名字起什么?”
“《留白》。”
岑繁星默默道,花开半最美,情留白最浓。
她说完后盛曜恒迫不及待地将她从房间推了出去,岑繁星扭捏着,脸上满是期待,像个八爪鱼一般趴在门口的墙上,对着男人眨眨眼道:“看在我也是顾南音粉丝的份上,你能不能把那张唱片和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