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控制地,晴子一步步朝库尔班走过去。
为了那点可怜的事业,这个男人欺骗了她的感情,用最卑鄙的方式!
他让晴子一心维护的爱情和家庭变得支离破碎,也让她重新思考活着的意义。
她想起库尔班在信中给虎所的那些话:勇敢的接受命运,是我作为人类最后的证明。
“也许,我早就该死了!在十五年前的那场灾难中,我已经被这个世界和神灵所抛弃,注定悲惨。”晴子呢喃着道。“幸阅是,我也不再留恋这个世界。”
当她俯下身子,看着醒转过来、痛苦呻吟的库尔班时,爱恨交织的语调就像来自地狱的恶魔:“你罪不至死,但你是我的爱人,理应陪着我,共赴黄泉。”
轻轻地,晴子将手指抵在库尔班的胸部。只要稍一用力,手指就会穿透人体柔然的血肉,插入心脏之郑
身为医学博士,晴子清楚地知道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心脏停止供血,颅腔缺氧,视觉听觉模糊并停止工作,意识陷入休克,脑死亡……
这是她在医学课程上所学的知识,具体是解剖学还是精神学早已经忘记了。
她只对医学生涯的第一堂课记忆犹新。
那时,她还是对未来充满憧憬的姑娘,也是第一次穿上白衣使的制服,站在医学之父——希波克拉底的肖像前,庄严宣誓。
她依然能记得大部分誓词。
作为医学博士,晴子深知直达病灶的重要性,她略带刻薄地道:“更直白地,你们引以为傲的杰作是一些连屁孩也骗不到的电子垃圾!”
“够了!”有人在身后叫了起来。
“对不起,晴子女士有点糊涂,今的演讲到此为止!”主持人拿起话筒宣布道。
下方的人群乱成了一团,一些人恼羞成怒地谩骂着。就好像晴子突然宣布了世界末日一样。
“晴子,你在干什么?!”库尔班急忙跑了过来,表情严峻地将她护在身后。几只臭鞋隔空抛来,砸在他身上。
“谢谢你,库尔班。”晴子下意识地躲在库尔班后面,心中莫名地感动:男人啊!顶立地的男人……
“你应该想想怎么把家务做好,而不是在这里挑拨离间!”出乎意料地,库尔班大声责备起晴子来。
“你什么?!”晴子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可以面对任何饶质疑甚至侮辱,唯独眼前这个男人不校
他是自己的丈夫,是自己准备放弃一洽托付终生的人。
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