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壁上刻画的了一个棋阵,棋阵中激战正酣,一方稳操胜算,一方败局已定。
棋阵下面刻着两行字,非叶家子孙者,退之可保性命。
这样的地方,这样的情景,又见到了这样的字迹,我那常年被封印的脑瓜子终于开了窍。
这石壁上刻着的棋阵便是打开暗门的关键,密室中的密室,里面定有宝物。
好奇心果真是会害死人的,心中转头逃跑的念头像是一座大山,压的我有些喘不过气来。然而身体却老老实实的站在那里,对着石壁不断的比划,尝试着如何破解上面的死局!
我的棋艺并不出众,只不过开蒙师父比较特殊,那便是我的父亲。
不知他当时是无聊的转了性,还是觉得有我这个琴棋书画无一不通的女儿实在是过于丢人,连正眼都懒得瞧我的他,有一天竟然破天荒的要教我下棋。
当丫头来找我时,我还当她打趣我,捧着果子坐在秋千上笑她“教我下棋!且不说父亲的棋艺如何,就算好,也不可能要教我下的,定是说的旁人,你听岔了。再不然便是父亲在外还有其他的女儿,一时说漏了嘴,被你误会找到了我。”
然而这句话刚说出口,便发现那丫头一脸见鬼似得表情,顺着她那双惊悚的大眼珠子,一扭头便瞧见父亲就站在我身后。
父亲亲自教我何为金角银边,何为以退为进,又教我如何在棋盘上摆阵破阵,如何险象环生。
当时我还以为父亲转变了心性,欢喜的不得了,然而这份欢喜不足半月便被扼杀了,我又成了他眼中那个不成器的女儿。
我看那石壁上的棋阵有些眼熟,好似在哪里见过,越在石壁上比划那棋阵越是熟悉,终于我从遥远模糊的记忆中想起了那封尘多年的往事。
这棋阵叫做银蛇阵,父亲曾命我三日内破阵,否则跪祠堂思过三日,背棋谱十章。
依着我学棋的天赋异禀,跪祠堂从三日涨到了六日,一双腿跪的乌紫发黑,缝麻袋的长针扎进去没有半点知觉。
那种感觉很奇妙,眼瞧着明明扎的是自己,心中却生出像是在扎旁人的感觉,出祠堂后卧床养了好几天才隐约有些知觉。
我从地上捡了一小块石头,将有菱角的一方在石壁上刻划了起来。
所谓银蛇阵,便是将白子比作了银蛇,当猎物被蛇紧紧缠绕时,猎物便已成了败局,再挣扎也是挣扎不开了。
棋盘上白子如蛇,死死围剿在黑子的阵法的关卡上,无论是从数量,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