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来,问江询:“你在抬棺前就把她收了起来,她一直在你身边,对吗?”
江询点头,周围静了一静,子未悄声问我:“那我们出殡时,压棺的是谁?还有岩壁上的石头,怎么会平白掉下来?”
我没回答,顿了顿,问江询:“能不能让她开口?”
鬼魂是可以说话的,只是张倩然此时看起来明显的不对劲儿。
江询意料中的摇了摇头,“被拔了舌头,鼓膜破了,耳朵里的骨头全抽断封死了,她现在说不了也听不到。”
我浑身一阵恶寒,鬼魂与人一样,彼此之间也会有斗争,在不影响尸身的情况下损她魂魄,除了有道行的人之外,她的同类,阴魂也能做到。
张倩然原定埋葬的地方是东盐镇的祖坟,除了外来者(嫁娶入赘者也算,但当地出生的子女不算),本地人死后都是葬在那里。我们出殡路上那一出,怕不是怨气压棺,而是阴魂拦路,不让她入祖坟。
张倩然的父亲是东盐镇人,母亲不是,但她是在东盐镇里出生的,理应入祖坟,这点没有疑问。
“江询,你就干脆给个解决办法吧,早点完事,我们还有别的要办。”唐刈一口干了杯里的酒,斗志满满。
江询说:“现在没什么线索,不知道事情的起源,暂时没办法,只能等。”
唐刈问:“等什么?”
“下一步的发展,或者,结果的出现,事情发生总有它的目的。”
“会出现什么结果?”子未看向我,唐刈看着江询。
我们都摇头,子未问:“最坏的一个呢?”
我看一眼江询,与他同时开了口:“阴时遮日,百鬼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