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我们是干什么的,就说这是在寺庙里求来的平安袋,能辟邪,让他随身戴着,睡觉的时候放在床头。
赵庆一个劲儿的感谢,临走郭正警告他,回去告诉他媳妇儿一声,话别出去乱说。
赵庆不停地点头,走了之后,我们还没来得及就这具尸体说什么,另一个警察到屋里来送材料,开口抱怨了一句:“今天早上发电站那儿新来的小工又辞职了,这次更荒唐,才干了一天,说是什么害怕有鱼跳上来往他床头上钻。你说他一个大老爷们,怕鱼?谁信!再说那鱼也不是姑娘,往他床头钻个屁!他肯定还是嫌待遇不高。老郭,你下次再去开会的时候跟上面提提,咱们这儿电的问题不给解决,好歹把工资给涨涨,不然哪有人愿意到那荒郊野外的去上班,也就是老王头,这么多年自己一个人守着,他要是哪天一咽气,咱们可真是回到解放前咯。”
郭正叹了口气,“到处都不宽裕,今年没办法,申请不下来,回头再说吧,好赖还能糊弄两年。”
另一个警察哎了一声,放下东西出去带上了门。
郭正翻翻案子的卷宗,抬头见我和江询都看着他,解释说:“我们这儿的电不稳,我跟你们说过的,发电站就老王头一个人守着,都快五十岁的人了,大家说照顾照顾,再给找一个帮工,这都找了五六个了,都干不长。发电站离这儿有点远,可能是年轻,都嫌条件不好,地方脏,说屋里黑得吓人,反正找什么理由的都有,现在新来一个,这不是又走了。”
“他刚才说有鱼?”我问:“是水电站?”
郭正应了一声,“是。”
我看向江询,他跟我想的一样,对郭正说:“麻烦您带我们去看看。”
“一个破发电站有什么好看的。”
郭正对我们的请求表现出强烈的排斥,江询轻飘飘地瞥了唐刈一眼,对他使了个眼色。
“警察叔叔,话不能这么说啊。”发呆的唐刈有一阵儿才明白过来,跳出来笑呵呵说道:“您放心,谁都是从苦难时期走过来的,甭管怎么着,我们做什么都不会断了咱们这儿的电,肯定会以大家的方便为主。我们就是去看看,说不准还能解决了咱这儿的电力问题呢,起码要是真有东西,我们免费给您处理了,再有下一个帮工去了,也不会再说害怕想走了不是?咱们都是朋友了,有的事不能跟和外人一个说法儿,啊?您说是吧?”
唐刈尽力的去打消郭正的顾虑,说得嘴皮发干的时候,郭正松了口,跟我们说:“这里就那么一个发电站,这么多年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