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也是生活在一片土地上的同胞,不是天生的敌人。”
“知道这有什么用,我们还不是出不去。”唐刈丧气,“血淋淋的矛盾,哪儿是解就能解的,何况我们还不知道王民跟穆姑娘的姐姐之间又有什么事儿。”
唐刈手指戳到墙壁的一处,“这男的不会就是王民吧?恋人?负心汉?”
“不是。几十年前的事了,那时候这个男人已经不小了,王民现在才四五十岁,差得远着呢。”
说话的功夫抬头一看,唐刈揉了揉眼睛,刚才清晰出现的壁画这会儿竟然又消失不见,墙面上跟我们刚来的时候一样,被大量的油漆涂了满墙,厚厚的一层遮住了图案。
唐刈有话说,我摇摇头,给不出什么有意义的答案,继续往前走,直到眼前再次出现开阔的墓室时,停下了脚步。
一排排棺木整齐地摆放眼前,跟外面那一口棺材差不多的样式,只是这里阴气非常旺盛,处处泛着寒气。有了前一个提醒,这次就不敢贸然前行,生怕里面跟那个一样躺着什么奇怪的生物。
我挥手示意他们贴墙行走,尽量不碰到任何东西,不发出声响。
唐刈跟着我,子未在最后。椭圆形的墓室很大,从一头走到另一头,也许是出于心里压力,感觉走了很久才到达另一个洞口,刚迈进一只脚,在边上看到了一截腿骨,抬脚又缩了回来,拿碎片一照,一具尸骨躺在地上,旁边还有腐化生锈了的镐头、铁锨和几样看不出是什么的工具。
“师父,这里有字。”子未小声叫我。
我看过去,见墙壁上刻着一些古怪的符号,画着不同的小人,有的头上戴着王冠,手里拿着权杖,有的披着披风,拿着弓箭。
他们用来记录的都是自己创造的文字,跟古时候的象形文字差不多,我自然是看不懂的。
唐刈平时研究古董,懂几个古文字,趴在上面瞧半天,回来说:“可能是记录的埋在这里的人和事迹,戴王冠的小人是首领,拿弓箭的是将军,握树枝代笔的是大臣,都是对他们有贡献的人,差不多是这个意思,具体的我就看不懂了,要是江询在就好了,他肯定知道。”
“你就这么信他?”我看一眼那些整齐排列的棺木,接着往前,用光亮照着刻在墙上的一个个图形。
唐刈说:“我店里好几样东西上的刻字都是拿给他看的,到现在为止还没有认不出的文字,有时候连当时朝代的特点都分得出来,帮我辨识了好几样赝品呢,我当然信他。”
子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