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秀轩,这做派,比二当家刚才防贼一样验钞票,可大气多了,还真像重庆过来的人物。
然后他从口袋里又摸出与刚才一样的一摞钱,大概有1万元,趁旁人不备,直接塞到了二当家挂载身上的褡裢里。
“既然大当家的不在,有些话,你我也好直说,这些小意思不成敬意,你收着。”
“这……这怎么好意思?”二当家假意推脱,手上可是捂得紧紧的,还四下张望怕被船上自己人看见。
“一点点国帑,我也只是拿来借花献佛,其实,谁花出去不是祸害敌伪?”水手长压低嗓门道,“只是希望二当家,关照一下我那个叫做七斤的小兄弟,他脚上的伤口还没治好,得赶紧找个大夫看看。”
“好说好说,这点小事,包在我身上;只是不知道,那位小兄弟,与特派员您……”
“嗨,只是萍水相逢,前日他因我们连累,被侦缉队无辜拷打,所以我心存愧疚,只求他脚伤能痊愈,也了了心事。”
“仁义,特派员员果然仁义。”
二当家说着话,再次拱手行礼。
远处马强通过望远镜看着他们磨磨蹭蹭有些着急,不过也不能说什么,他在高坡上摊着*、望远镜甚至还有一台激光测距仪,就如同要干仗一样,但是没有碰上什么敌情,实在有些没趣。
水手长与挺进队的交易终于完成,两人又客套了一番,二当家跳回船里,有人撑篙慢慢回转。
这边林秀轩已经转到了盐场门口,想打听打听搭车进上海的事情,他对陆大成的表演十分满意,只是稍嫌话多了些;当然冒充军统特务看似高难度,其实也简单,要是碰上对方问起自己不知道的,可以不说,对方只当是机密,不会怀疑。但是如果扮演其他角色,或者面临更复杂的局面,陆大成恐怕应付不了多久就会有马脚。
只见那辆十*卡从里面缓缓开了出来,后面车厢里浅浅堆了一层白色的布包,想来里面就是食盐,卡车到了门口停下,司机点着一根烟,然后开始调整反光镜。。
林秀轩漫步上去,笑脸挡在卡车前面挥了挥手,那司机伸出头,见是一个颇斯文的人,料想是要搭车。
“这位先生,有何贵干?”
“敢问这位师傅,这车可是去上海?去租界?”
“不错,先拉2000斤盐去沪西区厂里,然后回法租界。”
“不瞒您说,我们东家从慈溪乡下去公共租界成亲,到了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想雇大车偏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