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趁着大家伙儿不注意,偷偷往外溜。
刘立眼尖,
“哎,你们别走,跟我去趟派出所,做个笔录。”
作为当事人,叶芯无奈,朝刘立翻了个白眼,民不与官斗,老老实实地跟着进了派出所。
这一进不知道,进了吓一道。
叶小新居然不是淘气掉下来,而是有人撬了她们家的门,将叶小新推下阳台的。
这不是件小事,派出所也很重视,但问题是,推叶小新的两个人戴着面具,没有办法指证,而且小区又没有监控,连这伙人的高矮大小都没办法追索。
叶芯不知道得罪了谁?
在她的记忆里,根本就没有和谁交恶过?
警察管不了这些事儿,叶芯只有自己慢慢查和等了。
想想今天的奇异的表现,叶芯心里也没有那么害怕。如果小新有什么事,一定会母子连心,提前告知她的。
这是叶芯对自己这些天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的唯一认知。
既然出了这种状况,那唯一解决的途径,那就是搬家。
叶小新一脸崇拜地看着自己的母亲:
“妈妈,你好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