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呼吸。
最后，顾凉的目光停在了东方舞身上，东方舞已经完全傻了，这个时候的她哪里见过如此血腥的场面，吓到不知所措，连求饶都忘了。
“本王不杀你，因为玉笙会亲自找你算账。”留下这句话，顾凉消失了，留下惊魂未定的东方舞。
——
顾凉把姜小草带回王府，立刻叫来了太医。
在太医得出只是中了蒙汗药和受惊之后才真的放下心。
太医走了，只剩下昏睡的姜小草和顾凉。顾凉跪在床边，握着姜小草的手，如同一件易碎的珍宝。
“玉笙，我错了，我就不该放开你，或许我应该狠一点，就算你不喜欢我也应该把你禁锢在身边，最起码，没人伤的了你。”
“又或许从一开始就是错的，自从遇到我，你就一直在受伤，或许我真的是不祥之人。可要是让我放手，还不如杀了我。”
“你我从来都不信命，可……我快动摇了……”
“顾凉，你嘀咕什么呢？”姜小草突然的声音打断顾凉。
“玉笙，你醒啦。”顾凉笑了出来，刚刚的阴霾一扫而空。
姜小草不说话，盯着顾凉不知道在看什么。看了一会儿之后开口：“那两个女人！绝对不能放过他们！”
“嗯，我把东方舞留下了，等你亲手去除掉她。”
“好嘞！”姜小草充满斗志。
“饿了吧，我去给你盛点粥。”顾凉揉揉姜小草的脸然后起身准备离开。
却突然被姜小草扯住衣袖，顾凉回头看见姜小草低着头，声音小小的：“顾凉，你会不会嫌弃我？”
“什么？”她怎么会以为自己嫌弃她呢？明明爱都来不及。
“顾凉，不要不要我。”
顾凉叹了口气，俯下身子挑起姜小草的下巴吻了上去，这个吻温柔又缠绵，也扫走了姜小草心中的阴霾。
真好，这个男人总是这样，义无反顾，毫无理由的爱她，相信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