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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呸!你个大傻子先把你自己的割掉吧!”王破瓢似乎对熊楮墨意见很大,“偌大的金陵城谁不知道你熊瞎子被李府二小姐给休了啊一个大老爷们让一个女子给休了,单凭这一点你就不算个爷们!”
男女分手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嘛,熊楮墨刚要骂街这才想起这是明朝,在时代背景下来看,这还他娘的真是个奇耻大辱。
熊楮墨也是一个无理搅三分的主儿,哪能认怂,想都没想嘴硬的问道:“办手续了吗”
王破瓢神情一怔,用湿漉漉的手摸了摸光秃秃的下巴,“手续……这还真没办,李家单方面放出来的风声,严禁起来你们还真没解除婚约。”
熊楮墨长舒一口气,没想到还歪打正着,作势就要去抓王破瓢,“那不就结了,你是自己动手啊,还是我给你动手啊!”
“你们俩别闹了!”奥观海双手抱在胸前,黑着脸跺了跺脚,“熊公子,你的丫鬟白露姑娘走投无路,为了发送你把自己卖到青楼去了,你还是快想办法把她给赎回来吧。”
王破瓢扫了扫下巴,撇了撇嘴,“白姑娘真是个忠仆,可她主子不一定是个义主啊!卖身葬主,怕是卖身葬猪哦!”
“白露!”熊楮墨一听到白露两个字便觉得扎心刺痛,脑海之中各种记忆纷沓而至渐渐融合,环顾四周,他的眼角挂满了泪水。
王破瓢见熊楮墨半天没有反应,一蹦三尺高,气得头顶冒烟,义愤填膺指着他的鼻子跳脚骂道:“什么你不信!你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棺材,这火化的红松劈柴,这孝服,这寿衣……全都是白姑娘给你买的。还有这小山高的烧纸,她怕你在路上没钱买路,怕你没钱花,这全都是她给你买的!你有良心吗你配叫个爷们吗”
奥观海不知自己何时已是泪眼婆娑,背过身去悄悄地拭去泪痕,“王破瓢说得对,熊公子,现在不是伤感的时候,你应该振作起来把白露姑娘给赎出来才是当务之急。那地方,早出来一天便少一丝危险。”
熊楮墨用衣袖擦去脸上的泪水,抬起了头,毅然决然的说道:“老奥说得对,我就是死也要把白露给救出来。”
“这特么的还像个爷们说的话,太爷我喜欢!”王破瓢一拍大腿,“哎哎哎,熊瞎子你爱惜这点儿,那可是太爷我的衣服,你在往上边擦鼻涕我跟你急啊!”
熊楮墨憨笑一声,没头没脑的问道:“把这场丧事得多少钱啊”
王破瓢想都没想,踮着脚尖拍了拍熊楮墨的肩膀,不假思索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