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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云锦咽了咽口水,抬起头来,朝着谢老夫人看了眼,又迅速低下头去。
她不知道该怎么和祖母解释?
也不知道该和祖母说什么?
她知道她这些日子调查的这些事,十有八九和她祖母有关。
法海禅师说,她屋后竹林里头的那只邪祟,和她们谢家,有莫大的渊源。
之前祖母也同她说过,祖母身边原先有一个贴身伺候的丫鬟,后来爬上了祖父的床,成为府里的姨娘,凭借着祖父的宠爱,几次压在了祖母头上。
但是祖母却没有和她交代清楚,到底那姨娘的结局,是什么?
还有阿爹的身世,她隐隐约约觉得,阿爹不是祖母亲生。
但阿爹既然不是祖母亲生的,祖母为何待阿爹,就像亲生的一样?
处处为阿爹谋划?
谢云锦心里疑问太多。
但她不好的直接问了谢老夫人,若是直接就这样问了谢老夫人,只怕又该引起那些个不必要的误会了。
既如此,她还是不问得好。
但祖母既然开口向她问起,为何要先遣了月兰回了府里。
这事,暂且还得搪塞过去。
绝不能让祖母她在背地里查这些事情的好。
谢云锦想了半晌,终于开了口,给谢老夫人解释了几句。
“祖母,月兰的母亲生了急病,月兰来求我,我便让月兰先回了府里,拿了银子,请了大夫,再去给她母亲瞧病。”
“这事原先我是要和祖母和娘亲商量的,但事出突然,我也就没和祖母娘亲商量了。”
谢云锦如是说。
谢老夫人一时半会也看不出来谢云锦到底是说了假话,还是真话?
谢老夫人面上笑了笑,再次看了谢云锦一眼,随后唤了侯在屋外的房嬷嬷和元娘子进了屋里来,吩咐了房嬷嬷亲自送了谢云锦回了广明台后边的禅房。
片刻后,房嬷嬷已经送了谢云锦回了禅房,又折了回来,只见元娘子刚捧了茶盏,准备进了屋里来。
“老夫人明明知道三姑娘这些日子在调查您以前的事情,准备找了那丁姨娘,老夫人怎么还不为所动?”
元娘子把茶盏搁在谢老夫人身旁的高几上,低声问了句。
谢老夫人不说话,端起茶盏,轻轻抿了口。
元娘子见状,叹了口气,又接着道。
“老夫人,不能再放任姑娘继续查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