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陆子逸再次躬了躬身。不过,这次身体向下弯曲的幅度有点大了,他的后背很快就渗出了少量的血迹。
“国师是我大陈国的护国功臣,居然还会有人胆大包天到来伤害与你,此人若是不除,终是我朝心腹大患。另则父王忧心国师的伤势,特命我们携宫中最擅收治伤科的李御医前来为国师诊治,为宽父皇的心,还请国师不要推辞。”陈文宣一边说着,一边往后面招了招手,示意李御医上前。
“那就有劳李御医。”陆子逸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汤碗:“破碗,替我除去衣衫,好让李御医查看伤势。”
三皇子没有去看陆子逸的背,倒是很感兴趣地看了几眼汤碗:“国师,这个,是不是那时惹得国师与汤能匠之间不太愉快的那个小奴才?果然长得有点‘别致’。”
“怀王殿下说笑了,这是微臣刚刚收的奴才,还有点冥顽不化,到现在都不懂得给两位王爷见礼,是微臣的教导无方。”陆子逸说完,斜着眼睛抬头看向站在一边的汤碗。
汤碗像是恍然大悟一般,抖索着身体,战战兢兢地趴在地上:“小的给三皇子,六皇子请安。”
“免礼,免礼,我跟三皇兄也是性急,着急着国师的伤势才会挑在这大晚上地过来。”陈文泽笑得一脸和蔼:“这事说起来也怪本王,那天要是不着急着走,那个悍匪怕也就没这么大的胆量敢在寺院中伤人了!李御医,国师的伤情如何?”
就着灯光仔仔细细地查看了一遍陆子逸伤势的李御医抹了一把头上的汗水,回复道:“回端王殿下,国师他伤在后背,应是在黑暗中被人拿刀一刀刺入背部,万幸的是,没有刺穿心肺,若不然,以老臣现在的能耐,也没有办法。”
“连你这个伤家圣手都差点没有办法?国师还真是命大。李御医,父皇临行前交待了,不管用什么办法,一定要让国师尽快好起来,离大祭的日期,不远了。”
“老臣一定尽力而为,只不过,国师他虽然避开了那个致命一击,但是重伤却在所难免,需要小心调养。”李御医对着两个皇子躬了躬身。
“既然如此,今夜李御医就留在这里好生照看国师,本王跟三皇兄就先回去明早进宫复命也好让父皇宽心。”陈文泽道。
“老臣,遵旨。”
“两位殿下,圣上将皇陵大祭如此重要的事情交代于微臣,却没想到微臣如此没用,偏偏在这个节骨眼上受了重伤。”陆子逸道:“微臣受伤事小,皇陵大祭事大。接下来的事情,还得倚仗两位殿下通力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