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意。
容氏道:“挽儿,得饶人处且饶人。”
秦挽道:“母亲,我也想与二表哥一起和平相处,但是昨个儿我才从鬼门关走一遭。”
容湛怒道:“我板子也挨了,也向你道过歉了,你不要得寸进尺。”
秦挽笑看着他:“皇上说了,你要求得我的谅解,我对于二表哥昨个儿想要要我命一事,仍旧耿耿于怀,现在想想都觉得后怕。”语气微顿,她轻声道:“二表哥可以向我道歉,但我也可以选择不原谅。”
“你!”容湛气急反笑,他这个人火爆脾气,脾气上来了才不管是什么地方,有什么人,上来就要给秦挽一拳。
秦挽也不躲。
容氏惊得从位置上站起身来,这个容湛,真是一点都不让人省心,都这个时候了,竟然还想着动手,还没有吃到教训吗?
“住手!”容锦站起身来,疾步上前适时的挡住了容湛,他一手紧握住容湛的手,容湛挣了几挣愣是没有挣脱开来。
容锦回头看着秦挽,道:“今日是他投机取巧在先,挽妹妹不谅也是情有可原。”
容湛不服气喊了一声:“大哥!”
容锦不理会她,唇角弯了弯,“挽妹妹,不如……移步聊聊?”
官场尔虞我诈之中,通常笑的都是刀子,容锦能在十五岁便坐上吏部尚书之位,把整个吏部管理的井井有条,也可见他着实非同一般。
既是这个时候要求与她聊一聊……
秦挽也不推辞,眼睛笑着眯成一条缝道:“可以。”
容锦这才放开容湛,回头冲容氏弯身行了一礼道:“姑母,我先带着挽妹妹离开一会儿。”
容氏虽然不知容锦葫芦里到底是卖了什么药,但是她还是比较相信容锦的,便也由着去了。
相府后院一处花圃里,坐落着一个亭子,亭子内的石桌前,容锦与秦挽相对而坐,没有过多的前缀,容锦开门见山就问道:“你与那王初云,是什么关系?”
在这件事发生之后,几乎所有人都在传这件事,却并无传来一丝这个声音,容锦能够从中察出别人所不能察,与聪明人说话,真是一件既痛苦又费力的事情。
秦挽很快就想好了一个说辞,她一双乌黑的眼睛泛着天真看向容锦,道:“三年前盛京城发了一次大水,王家出钱救济灾民,那时我也在盛京,仔细算来,王初云也算得上是我的恩人。”
“你若是真想替你恩人出这一口气,依着你的聪明,应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