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是画家都挺不错。”
安祈祎嗤笑一声,“你同不同意与我执不执行毫无关系。”
刑皓霖余光瞥了一眼正洋洋得意的女孩儿,淡淡笑了笑没打算接话,纤长柔软的睫毛将他本就看着无害的眉眼映得愈发无辜,不喜不悲,无怨无忧,他这样的人仿佛从来就不会被任何事动容……只见他手放在操纵杆上来回扳动两下,车身就像蓄势待发的弓弩猛地往前开去。
女孩儿将手缩回了膝盖之间的缝隙里,目光淡若地扫向窗外的夜色,说实话云城市真的算不上大,趋近与平凡的大街小巷都展现出它独特的风情。
路边的灯光打下来,不知从什么时候起,还是从一开始就没被注意,这条路竟诡异出奇的安静,夜晚总是会给人带来难以预料的故事开篇,即使内心还残存着汹涌澎湃的感情,也会被此时的宁静所渲染。
安祈祎盯着挡风玻璃外,被灯光照得反光的石油路,怨念地吃了一口蛋糕,含糊不清地说:“太难相知,还难相处,啧……真的太难了……”
她从来都不曾否认,也不想否认,她与刑皓霖之间真的是难以说清的存在,是不能原谅的过错,是无法偿还的恩奎,是不敢放弃的寄托……
直至车子最终到达了目的地,车厢内也依旧悄然无声。
“不出意外的话,最近这段时间何潇潇就快回来了吧。”安祈祎垂着头,阴影下的表情任谁都看不见。
“……嗯,快了。”
刑皓霖的迟疑让她心脏一缩,收紧的指节开始微微泛白,如果不是她想太多的话,刑皓霖这样的行为是不是可以被认知为,知情而不愿意告诉她?
刑皓霖就这样静静地注视着女孩儿脸上的每一个细微表情,就像曾经研究每一道难解的奥数题那般细细揣摩,许久后他薄唇轻启,抛出一句完全不带感情的话,“跟你有关系吗?”
“跟我没关系,那你呢?比起这个问题,我更在意你对这件事的态度。”安祈祎抬头望向他平静的眼眸,人在面对与自己势均力敌的对手时,会比平时更容易失去真我,在这个事情上面,安祈祎同样难逃一劫。
刑皓霖毫不避讳的眼神直直地望向她,“如果这个问题是从我的立场出发的话,大概我没时间也没必要去在意与我无关的事。”
安祈祎似乎还在期待着他能说得跟多,却在听到与她预料之外的答案后而难掩失落,同时,内心深处又难以平息已地黯然庆幸,因为她真的一点儿都不想隐藏,她对那个消失了七年之久的人满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