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办……”他说话时面无表情,每一句话都让人毛骨悚然。
老板娘对上他的视线,有些底气不足,她烦躁地把头歪朝另一边,停顿一会儿后,猛地将厚厚的信封甩在桌子上,信纸本就不是什么牢固的东西,根本经不起这么用力一摔,此时一张张红钞票就跟水似的全散开了来,洒得桌子角周围遍地都是。
老板娘翻了个白眼,“算我倒霉!不用你赔钱了,就当我发善心,赏叫花子吃了!一天到晚碰到的都是些什么人……”
听着老板娘骂骂咧咧地声音逐渐走远,水泥工就这么盯着四处散落地钞票,双手微微颤抖,年轻男孩的自尊心向来都是一触即发。他颤抖着握紧双拳,嘴里喃喃道:“为什么所有人都要这么对我……”
在所有人都不再注意他后,他突然站了起来,一步一步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在里面绕了两圈后,又神不知鬼不觉地把玻璃门关上,锁死,拉上防盗栓。
“喂!你想干吗?”老板娘刚转过身就撞见这一幕,大声质问道。
水泥工站起来后,足足比老板娘高出一个头还要多,在老板娘还没反应过来之前,他伸出手臂一用力就把老板娘圈在了自己的控制范围下。
老板娘只惊叫一声,发现脖间被什么锋利的东西抵住,一阵刺痛遍布全身。
爷孙俩离得最近,小女孩尖叫着跑到爷爷身边。
安祈祎一桌人顿时都站了起来,几个人死死地盯着了年轻小伙手里那把锋利的长刀。
所谓时运不济,命途多舛,说的就是如此罢了。
“不许叫!再吵我就把你们全都杀了!”水泥工另一只手指着那个小女孩,恶狠狠地瞪大了双眼。
他抬着手指向了安祈祎他们的位置,情绪激动地喊道:“全都把手举起来!不准做小动作!听到没有……听到没有!”
老板娘吓坏了,又哭又喊:“我都说不收你钱了,为什么还要这么对我?”
水泥工肢体不协调地拖拽着老板娘往后退,眼睛却直指盯着对面的那群人,“不想死的话全都给我安静。”
这时,一直停在门外的那辆车忽然有了动静,车窗玻璃缓缓下落了一些,露出一条足以看清里面形势的缝隙,一双狭长的眼睛微微眯了眯。
云城市公安局,陆泽可走进办公室,里面三三两两已经到岗了几位警员,马上就到上班时间,却迟迟不见那几个吵闹的身影。他正想坐回自己的位置,对讲机突然就响了起来。
“三市街的饭店发生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