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乞丐一把拉起来,眼神斜瞥,冷笑道:“难道候凤王教导儿子就是这般横行跋扈,欺凌百姓的嘛?”
“哈哈,百姓?他只是个秦王朝的劳卒俘虏,没有姓名的贱种,我能留他性命已是大恩,何况只是取他一只眼睛!”王侯之子,何等尊贵,容不得谁人挑衅!
姜鸣皱眉,情绪已由先前的不喜转为薄怒,他挺直腰杆,道:“俘虏又怎样,现今他已是没有尊严的乞丐,既然要活下来,那便不容人践踏,你这般行径还算是王侯之子?”
“贱种,我如何行径干你何事!你偏偏要揽这趟事,我便让你看看什么我们身份的差距。”此话落下,那几名随从俱是向着姜鸣拳脚打出,拳脚无眼,但人有眼目,姜鸣剪刀腿飞起,连续几个转身,竟是将四人全部踢翻。
“哇啊,这人这么厉害,也该给这些横行霸道的走狗一些教训了。”
“让他们欺负我们这些平常百姓,官大势大就能随意打杀百姓呀!”
“别吵了,这可是候凤王府的公子,惹了他,这人还能活下来吗?”
……
几名随从在爬在地上滚来滚去地呻吟,却是在姜鸣全力攻击下,只能苦苦忍痛。
“可恶!”参子珩大怒,捡起随从的短刀,指向这个行为放肆的恶徒,道:“你还真是狗胆包天,连我的人都敢打,我可以凭我候凤王子的身份向你保证,你的贱命,我要了!”
“啪!”短刀落地,参子珩嘶喊着抱着自己骨折的手臂,面色苍白而凶狠,怨毒地注视着不知何时移动到自己眼前的贱种,发狂地道:“混账,杂种,你就不怕我候凤王府诛你九族?”
“年轻人,快走吧,候凤王府的怒火你受不起!”旁观的人群中竟传来一道沙哑的喊声,却不知是谁,姜鸣一想便知是喊话的人害怕惹祸上身,便隐藏身份。
他害怕惹祸吗?姜鸣如今对自己救了谁毫不在意,他只是在为自己平凡的命运斗争,为了自己所崇尚的自由与守护,甘愿面对各种麻烦。
“啪!”这一声落下,旁观的百姓震惊无声,如果逆反候凤王子是死罪,那么打王子巴掌又算是什么罪?
“你……你敢打我!”参子珩被打得发懵,嘴角溢出一丝鲜血,映射着无法调节的凶狠与仇恨的目光,他怒吼:“我要将你碎尸万段!”
“啪!”又是一巴掌,姜鸣抿嘴一笑,道:“好好好,你要把我碎尸万段是吧?那就碎吧,满足你!”姜鸣一手抓住那参子珩的衣领,另一只手已是没有停歇地照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