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候凤王府对面的城镇灯火,面对着不远处的青石路,此刻伤痛万分,两行无声地清泪滑下脸颊,重重地滴落入地。
“有没有一种彻骨的疼痛是唯一不二的?”
“有没有一种沉默的悲伤是无法挽回的?”
“晓钟暮鼓,能敲动的乐率不是马鸣,不是雨落,而是一辈子都打不开的心扉。”
“没有对错,那我为何会死死不放难以释怀?没有缘由,为何会一朝相逢一时分离?”
“从来都没有能讲得清楚的感情。”
“胡马依北风,越鸟巢南枝。”
“恐怕一别便是半生!”
木青岚眼中血丝密布,美眸悲凉渗出血来,泪落,便是血泪。
“姜鸣,你还记得我同你说过什么?今日此后,你要成为姜鸣,而我却不再是木青岚!”
“青岚!”姜鸣死咬着牙齿,尽管不能战胜对手,但于攻守进退间倚仗着灵活的身法,硬生生使甲士靠近不了木青岚半步,此时他却万分气恼:“我一定会带你出去,相信我啊,你要相信我,你只管一个人走,我紧随你身后。”
无力地晃荡着脑袋,木青岚仍旧不敢回头看一眼他,她害怕她会舍不得,可是,如果没有她牵累,他一定能活下去的,想到这些她又是坚定的,甚至是不可克制地要走最后的路。她只是苦笑着颔首,将满目温情寄予泪水流走。一个人走呢,我会走丢的呀。
“你走,没有我你可以走出更好的路!”木青岚开始向着另一条路急促踱步,她不知道这候凤王府有什么,除了仇人,剩下的便是这样一条死路。
“青岚!”姜鸣被宁远山压制,难以脱身,当他注意到木青岚突然变了方向,突然有一个最坏的念头油然升起。不会的,她怎么能这样?
宁远山却是轻叹一口气,手中的长刀也是缓慢了些,带着极为惋惜的语气,道:“玉恒楼外四百米,有一段崖,设祭灵台,凸于山体之外,高三百余米,以石掷之可一落至底,此女奇秀清烈,你却无福得之。”他说此话既为心中真实的感慨,也为激怒姜鸣使得胜数加倍。
姜鸣一听此言,心中慌急不安,立刻以戟触地,形成反推之力,希望能趁此推出战场,从而搭救木青岚。但他不知的是,宁远山,这个战法精熟的老将,早已候在他的退路上,刀刃轻轻一划,姜鸣便是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哦?好迅速的反应,若是常人,只怕早就被我劈成两半,而你却仅仅伤了胸腹,仍有一半战斗力,我倒是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