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何等威力!”
姜鸣脸上不由得跃上喜色,耐不住诱惑,急忙操手修习起来。不论是何等级的功法,修习方式总无差异,一言以蔽之,御法使气海筑基容纳经脉中的灵。
气海在何处?如何筑基?如何纳灵?这些都是需要细细考量的,姜鸣却也不急,越高级的功法,在法门上越复杂,但总会被他征服的,这是他的自信。
虚翦诀分为六重,第一重为翦破,虽说只是修行的法门,却也蕴藏着高深莫测的技巧,根据其中的简介得知,若是使用得当,以点破面,能直接穿透一堵石墙。
在这般玄虚的探索与感悟中,七日光阴弹指过去,除了用餐与偶尔外出,姜鸣几乎没有想要停下来,好在皇天不负,当他这日缓缓立起时,浑身气息吐纳俨然完全一致,他略有感慨:“终于算是成功了。”
这种欣喜没有持续多久,便被奉茶的侍女打断,侍女恭恭敬敬地说道:“公子,我家家主与小姐在前厅设了宴席,说是要感谢公子地救命之恩,现在众人都在等待公子就座。”
料想对梅家有恩,梅家家主要亲自面见也无可厚非。
姜鸣随着侍女在宅院之中左拐右拐,来到了一方厅堂,厅前设一桌席,桌前有五人,都是中年模样,五人神情冷酷,皆使着审判的目光望来。
姜鸣不由得心中一紧,斜睨过周围立如铁木的十数个侍卫,知迎客无话,桌上无餐,方才明白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
“梅雨柒呢?”
姜鸣将心中疑问暗放下,由着侍女引入席中,座位在五人的下方。
“听说你是梅雨侄女在渊流江边救起的?”其中一人率先发话,语气却极为生硬,仿佛对面坐着的是囚犯一般。
姜鸣眉头轻挑,已是有些恼火,也算是礼貌性地答道:“应该是的,我醒来时便在车队的马车里,至于我昏迷的时候发生了什么,都是梅雨柒告知得。”
又一人问道:“听说你一人便制服三元山三大王峎不甚?”
姜鸣道:“算是吧,并不值得夸耀什么,只是为了还梅雨柒小姐的救命之恩。”
“大胆!”一人拍案立起,怒喝道:“小辈无礼,至今还想欺骗我们,今日我们江城五大家族的家主都在此地,若你能说真话,我尚且可以饶你不死。”其他四人,三人皆冷漠地打量着对座的青年,一人沉默不语。
姜鸣听此,再难压制心中怒火,亦是直身立起,洪声道:“饶我不死?凭你这老家伙?我所说句句是真,车队五十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