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人,也只有你峎不甚了!”卓朝嵩放声一喝,众兵士顺瞬间安定了不少。
只见两道人影踩着围栏与战马几步便站在了面前,一人横戟身外,一人长枪在握,赫然是计划而来的姜鸣与峎不甚。
“混账东西,我们待你不薄,你竟伙同外人毁我营帐,果真是养不熟的白眼狼!”庄淳海大骂道。
峎不甚也不反驳,阴冷地咧嘴一笑,道:“不止如此,你们的攻城器械也没有了。”
不好!卓朝嵩心念一动,欲要撇开两人往后方安置器械的地方走去,却听见一声巨大的爆炸声,冲天的黑烟与火光顿时燃着了半年天空。
峎不甚看着两人阴沉的脸色,笑得如同孩童似的,嘲讽道:“三元山主事的两位大王,看来也没有传言中一样有脑子,我能大大方方地进来,自然是要顺手解决一些麻烦。”
“好!好!好!”卓朝嵩口中吐出三个字,已是表示了极大的愤怒:“原本还想让你多活几年,既然你要找死,便葬身在此吧!”
“这就愤怒了?那你们软禁杀害我的弟弟,胁迫我落草,这些账又该怎么算?天道有轮回,想要杀我,看看你有何能耐!”峎不甚积压数年的愤怒吐出,只觉得神采飞扬,大有一战天下的豪气。
“既然你都知道,那就是来讨债的了?很好,来吧,让我看看你有何长进了!”卓朝嵩接过一柄雕兽长刀,炫然生风,脚底一踩,身形瞬移数米之外。
就在卓朝嵩的长刀将要砍在峎不甚身上时,姜鸣的方辕戟也挥动了,两器相击,两人同时后退。只不过姜鸣退后了七步,而卓朝嵩退了五步。
峎不甚见姜鸣并未太落下风,咧嘴一笑,道:“那就拜托了,一定要等我杀了庄淳海再败啊!”
姜鸣脸色凝重,但却坚定而沉稳地点了点头。
峎不甚长枪直向庄淳海,致命的招式一一使出,凶狠已然是枪尖的最强的杀意。
庄淳海狞笑道:“不自量力,若不是你少年英气,带着兄弟闯荡,又怎会受我威胁?你以为是我杀了你弟弟,其实是你自己杀了你弟弟,如今你又有害我三元山的兄弟,不仅可笑可耻,而且可悲可哀。”
峎不甚受此刺激,发疯似的挥动长枪与庄淳海交缠起来,动辄杀人毙命,血腥之处不能言明。
两处战局火热地展开,其下众山匪不明所以,不知为何三位大王要争锋相斗,但都不敢轻易插手,惶恐殃及鱼池。
众多三元山匪寇围成角斗场,如同煽风点火般为场中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