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还用匕首刺穿了你的右手手掌,可有此事?”雷公野神情严肃地问道。
江焕浑身发抖,颤巍巍地点了点头,言道:“是,他骂我,还打我。”他又缓缓举起了右手,扯掉了绷带,右手掌果然被刺伤,血已经止住了,但伤口的疤还没有完全结死。
“很好!你一定非常恨他吧?”白万生低沉着声音问道。
“我恨他,恨不得用菜刀劈了他!”江焕恨恨地说道,“可惜没机会了,听说他已经死了。”
“听你这口气,好像他不是你杀的?”白万生又接着问道。
“不是!绝不是!”江焕情绪很激动,他极力否认着。
“跟据蒋飞豹的尸体来看,他是昨晚亥时被毒死的,那么昨晚你都去过什么地方?见过什么人?”雷公野问道。
“我受伤之后一直就待在自己屋里,从没出过门,哦,晚饭过后,我徒弟钱三儿给我送来了刀伤药,还给我上药,包扎了伤口,整个晚上我都没有出门啊。”江焕如实说道。
“那么钱三儿几时到你的住处,又是几时离开的?”雷公野追问道。
“我想想啊,对了,他是戌时来的,待了有两刻钟吧。”江焕答道。
“之后呢?就你一人待在房子么?”雷公野又问道。
“是啊!我心情很压抑,内心烦恼不堪,便早早的躺下休息了。”江焕答道。
“是谁给蒋飞豹置办的酒席?”雷公野再问道。
“酒席?我不知道啊,过了晚饭时间,按照规矩,咱们食堂要锁门的。”江焕说道。
雷公野冷哼一声,道:“我看你是煮熟的鸭子——嘴硬!”说罢,将那个红瓷瓶拿了出来,斥问道:“这里面装的什么?”
“我怎么知道?”江焕真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反问道:“这是谁的?”
“好,你装傻充愣是吧?不过没关系,我可以告诉你,这是我徒儿从你屋里翻出来的,就藏在你的枕头底下,方才我二师兄查验过了,这小瓶里装的正是蛇毒,跟蒋飞翔所中之毒完全一样。你还要狡辩么?”
“什么!这不可能!”江焕的眼珠子瞪的溜圆,信誓旦旦地说道:“我从来就不碰毒,我甚至都没有这个东西!”
“证据确凿,你却孩子抵赖,可见你这人着实可恨了!”雷公野斥道,转头对掌门师兄道:“莫掌门,凶手必然是他,您看该如何处置?”
莫谷峰脸色铁青,言道:“江焕,我崆峒派对你不薄,这么多长工之中,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