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一种文字或语言,他能清晰的记述每一次的相遇离别,那些时候没有星辰流转没有山呼海啸,甚至没有人来人往花好月圆,那时候仅仅是我抬起了头,而你,就站在逆行的时光里。
那个时候,甚至连你我都没有察觉。
没有了生命体征的春秋仰卧在少女盘起的膝盖上。
少女的眼前蒙着一块红色的方巾,她什么都看不见,她只能用柔软的指尖一寸寸抚摸着春秋的眉眼,摸到他微微隆起的锁骨,摸到他手腕上已经结成深褐色血痂的伤口,摸到他身边掉落的烛台。
利落的指尖突然翻转,烛台的利口狠狠的扎进了自己的手腕,她扎的很深,甚至用力的旋转着烛台,好让血肉分离的更加彻底。
鲜血滴落在春秋的锁骨和前襟上,少女慌忙的拔出烛台,她摸索着把手腕凑到春秋的唇边,然而就在烛台离开皮肤的刹那间,她的伤口开始迅速的愈合,顷刻之间,恢复如初。
抚摸着自己光洁的手腕,少女有些懊恼,它又一次拿起烛台扎了进去,这一次,她大口吮吸着伤口的边缘。
没有更多的时间,少女柔软的双唇贴合上了春秋紧闭的唇齿,锈噬的气息混合着血液的腥甜,它们从春秋的唇边落下来,滑过修长的脖颈,滑过清晰的锁骨,滑过平坦的胸腔,在那里,有一颗刚刚停止跳跃的东西,忽然间,惊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