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肯定地答道:“回小姐的话,好像是去侯府的路上。”
云音话音刚落,花轿停下了。
叶凌一掀开了一点车帘,看见了侯府也披红挂彩,好像有什么喜事。
侯府的闫雨娴不是刚过世么,怎么会如此作为。
正当叶凌一疑惑的时候,只见走出来一个男人,那个人穿着一身褐色衣袍,脸上没有一丝表情,显得庄严肃穆。
那男人的身后还跟着一个妇人,那妇人身穿一身粉白色长裙,大约三十岁的年纪,却犹有风韵。那发髻上别了一朵红白相间的海棠,此刻正拿着手绢轻轻地拭泪。
那两人叶凌一是认得的,那正是侯爷闫戚礼和侯爷夫人沈茵茵。
只见闫戚礼轻轻地将一个红色的锦盒交到了燕池的手上,燕池还深深地朝着闫戚礼鞠了一躬。
瞧见这一幕,叶凌一忍不住问轿子旁的云音。
“云音,这是作何?”
看得真切的云音一时半会不知道怎么跟叶凌一说,张了张唇,发出的只有气声。
聪明如她的叶凌一,见云音欲言又止,就知道这事很难启齿,便立即说道:“说吧,不用顾忌我。”
云音犹豫了片刻,还是说了出口:“小姐,那个好像是闫雨娴小姐的衣冠。说是纳为侧妃,今日随小姐一道过门。”
听到这个消息,叶凌一猛地将车帘放下了,心中五味杂陈。
等到了摄政王府喜堂,叶凌一被喜娘像提线木偶一样提溜着拜堂。
“一拜天地。”礼官看着叶凌一和燕池有气无力地朗声喊着。
而叶凌一低头的那一刻分明感觉到了燕池凌厉的杀气,还有他低头时,他那灼热的眼神。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礼官仿佛也感觉到了燕池的不耐烦,加快了唱礼的速度。
“送入洞房。”
这三拜仿佛用尽了叶凌一所有的力气,她就这样如同行尸走肉地被扶回了新房。
回到新房没有多久,叶凌一就把盖头给掀了。饿极了的她就开始吃起桌上的点心来,可正当她吃得起劲的时候。
突然,一阵乐曲声传了过来,进入了叶凌一的耳朵。
那乐曲声时而低沉,时而婉转,如泣如诉。听起来像成亲时的喜乐,又像丧葬的哀乐。
听了片刻之后,叶凌一终于忍不住走出了房门。
一路上丫环和侍卫皆对她这个一身喜服的新娘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