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餐过后,天下雨了,雨水把积雪冲刷得干干净净,在人行道留下一道道冰痕。贝拉窃喜着套上兜帽,上完生物课她今天就可以开车直接回家了。
一进教室,贝拉很宽慰地看到秦牧座位的桌子依然是空的。
班纳老师在教室里走来走去,给每张桌子发一台显微镜和一盒玻片。还有一会儿才开始上课,屋子里全是窃窃私语的嗡嗡声。贝拉不再看门外,无所事事地在自己的笔记本封面上涂鸦。
当贝拉旁边的椅子被移动的时候,她听得异常清楚,但她还是专注地看着自己刚刚画的图案。
“你好。”秦牧看着身旁这女孩,平静的,宛如天籁的声音说道。
贝拉抬起头,有些眩晕地发现秦牧是在和她说话。
秦牧坐在桌子所能允许的、尽可能远离她的地方,但凳子的一角是向着贝拉的。
秦牧的头发湿漉漉的,还滴着水,凌乱不堪——尽管如此,他看上去就像刚刚拍完一个洗发水广告。
吸血鬼体质的他,美得惊人的脸显得既亲切又坦率,一抹淡淡的微笑浮现在他完美无瑕的唇上,但他的眼神有些小心翼翼。
“我是爱德华.卡伦,”秦牧介绍说道。“上周我没来得及向你作自我介绍。你一定是贝拉.史温吧。”
她的脑子里一片混乱:“难道整件事是我自己虚构出来的吗?他现在礼貌得无懈可击。我必须说点什么:他在等着。但我想不出什么值得一说的内容。”
“你……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贝拉结结巴巴地说。
“似乎,闭住呼吸就能一定程度上,抵御贝拉身上那诱人的香甜气息……”
秦牧温柔地笑起来,但显得有些迷惑。
“噢,我想每个人都知道你的名字。整个小镇都在等待你的到来。”
贝拉不由得露出苦相:“我就知道是这样,我爸爸一定在镇上经常提起伊莎贝拉这个名字吧!”
“不,”贝拉近乎愚蠢地坚持着。“我的意思是,为什么你叫我贝拉?”
秦牧看上去很困惑,其实他了解女孩,她更喜欢贝拉这个名字:“你更喜欢别人叫你伊莎贝拉?”
“不,我喜欢贝拉这个名字。”贝拉嫣然一笑。“但我想查理——我是说我爸爸——一定在背后叫我伊莎贝拉——所以这里的每个人似乎都只知道我叫伊莎贝拉。”她试图解释,感觉自己像是个彻头彻尾的笨蛋。
“哦。”秦牧不再纠缠于这个问题,和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