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拉略微抬起下颚:“不,她没让我来这儿。是我自己要来的。”
秦牧颦起眉头。“我不明白。”看上去被这个事实深深地挫败了,而且有些过头。
“刚开始她留下来陪我,但她很想念他,所以很不快乐……所以我觉得是时候和查理一起好过日子了。”贝拉说着,声音沉了下去。
“但现在,变成你不快乐了。”秦牧指出来。
“所以说?”贝拉挑衅道。
“这好像不太公平。”秦牧耸耸肩,但眼神依然紧绷。
贝拉干笑着。“没有人告诉过你吗?生活是不公平的。”
“我相信我曾经在某处听过这句话。”秦牧冷冷地说道,他比谁都明白这个道理。
“所以,说完了。”贝拉坚持着,想知道为什么他还在用那种眼神盯着我。
秦牧的目光变为审视的神情:“你表现得很好,”然后慢吞吞地说道,“但我敢打赌,你所经历的比你表现给任何人看的都要多。”
贝拉向他做了个鬼脸,按捺住学五岁小孩说话的冲动,看向别处。
“我做错了吗?”贝拉说这话时,努力无视他。
“我不这样认为。”秦牧低声说道。
“这跟你有什么关系?”贝拉被激怒了,于是问道。她的眼睛依然看着别处,看到老师正在教室里来回巡视。
“这是个好问题。”秦牧低语道,声音小得让怀疑他是不是在自言自语。
但是,经过了几秒钟的沉默之后,贝拉确信这是她所能得到的唯一答案。秦牧对于这种情况,处理一向相当得当。
秦牧叹了口气,沉下脸看着黑板。
“我惹你生气了吗?”秦牧问道,听起来有些想七八岁孩子做出了事情的惶恐。
贝拉不假思索地瞪了他一眼……然后又一次说了实话。“确切地说,不是。我主要是在生我自己的气。我把心事都写在脸上——我母亲常说我是她的一本翻开的书。”贝拉皱起了眉。
“恰恰相反,我觉得很难明白你的想法,你真的是个独特的女孩子。”秦牧,完全否认了她刚刚所说的,但语气上看来,他是说真的。
“那你一定是个很好的阅读者。”贝拉反驳道。
“通常是这样。”秦牧笑得很开怀,露出一排整齐雪白的牙齿。其实他很想倜傥一两句,女人是一本很难读的懂的书。
“有请爱德华.卡伦给我们讲解一下实验!”爱德华成绩优异,以至于老师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