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看着秦牧,等待着她的答案。
“告诉她也没什么,她已经猜到大部分,这是一个所有笼罩着迷雾的问题里最容易的一个。”秦牧叹息一声。
“不,只有我是这样,拥有读心术。而且我也不是可以听到任何地方任何人的心。我得靠得相当近。越熟悉某人的……‘声音’,我就能从越远的地方听到他们。但始终,不能超过几英里的距离。”
秦牧停下来想了想:“就好比在一个巨大的挤满人的礼堂里,同一时刻每个人都在说话。那只是一阵嗡嗡声——一阵嗡嗡的背景声。直到我把注意里集中在某个声音上,他们所想的才会清晰起来。”
“大多数时候我都会把它们拒之耳外——实在是太烦人了。而且这样会能让我显得更正常些。”秦牧他说这话时皱了皱眉。
“况且,这能避免我,出人意料地抢先回答了……某人心中未出口的问题。”
“为什么你认为你听不到我的‘心声’呢?”贝拉好奇地问道。
“我不知道。”秦牧承认道:“唯一的猜测,我想也许是您头脑的运作方式与其他人不一样。您的频道是AM,而我只能听到FM。”
秦牧意识到,她不喜欢这样的比喻。只好微笑著期待她的反应。她没有失望。
“我头脑的运作方式与其他人不一样吗?”她问,她的声音变得高亢和懊恼:“我是一个怪胎吗?″
啊,又再带着讽刺了。
秦牧看着她,眼里写满了不可思议。
“我能听到别人内心的想法,而你只担心你是个怪胎。”秦牧笑了。
她注意到所有小事情,但却忽略大的事情。她的这个本能是错误的。贝拉咬着她的嘴唇,她双眼之间眉头的摺痕愈是刻深。
“这回,我们回到了你的问题,”秦牧盯着他,她叹了一口气,她仍在咬著她的嘴唇,秦牧真的担心她会伤到自己。
她盯着秦牧的眼睛,一脸陷入困境的表情。
“我们不是说好要越过所有藉口的吗?”秦牧悄悄的问。
她低下了头,挣扎著的一些心中的矛盾。突然,她睁大了双眼。恐惧第一次在她的脸上闪过。
“Holycro!”她喘息着。
秦牧有些惊慌失措:“怎么了,贝拉?你看到了什么,有什么使她受怕了吗?”
然后,她喊道:“慢下来!”
“有什么问题?”秦牧不理解她的恐惧来自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