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静地回答道,“在我身上重复了千百次。”他大笑起来,声音中略带悲伤,轻拂了一下胳膊,“我们的毒液是唯一能在我们身体上留下伤疤的物质。”
“为什么?”贝拉惊恐不已地吐出这个词,尽管感到有些粗鲁,但还是无法停止盯着他那由于遭受巧妙袭击而产生疤痕的皮肤。
“我所受到的……教养与我这里的养兄妹不是那么像,我最初的时光完全不同于此。”他说完的时候语气变得冷酷起来了。
贝拉瞠目结舌地看着他,感到心惊胆战。
“在我告诉你,我的故事之前,”贾斯帕说道,“你必须了解在我们的世界上有一些地方,贝拉,这种不老之人的寿命是用几个星期,而不是用几个世纪来衡量的。”
卡莱尔和埃美特又把注意力转到电视机上去了。爱丽丝默默地走过去坐到埃斯梅的膝下。但是秦牧还是和她一样聚精会神,贝拉能感觉到他的眼睛注视着她的脸,揣摩着她脸上闪过的任何一丝表情。
“要真的理解为什么,你得换个角度看世界。你得按照世界在那些强有力的人,那些贪婪的人,那些永远饥渴的人看待世界的角度来想象。”
“你瞧,这个世界上有些地方比起别的地方,更是我们冷族想要得到的。在那里,我们会受到更少的约束,而且不会被发觉。
“比如,想象一下西半球的地图,上面将每一条人类生命标示成红色的小圆点。红色越浓厚,人群越密集,我们就更容易——猎食而不引起人们的注意。”
贝拉脑海中想象的情景,“猎食”这个词令贝拉不寒而栗,但是贾斯帕不担心吓到她,他不会像秦牧那样总是对她呵护备至。
他一刻不停地继续讲道:“并不是南方的吸血鬼团体多么在乎人类注意到与否。是沃尔图里家族制约着他们,他们是南方团体唯一惧怕的势力。要是没有沃尔图里家族,我们其余人会很快暴露自己的。”
秦牧有些不满他说这个名字的方式——满怀敬畏,几乎是感激涕零。把沃尔图里当成好人的想法,在任何方面都是难以接受的。
“相比之下,北方就很文明。我们大多数人都是流浪者,享受着白天黑夜,允许人类毫无怀疑地与我们交往——隐姓埋名对我们所有人都很重要。
“南方是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那里的不死之人只在夜间出来。他们白天计划一步步如何行动,或者预计敌人的下一步计划。因为南方一直战争不断,几个世纪以来永无休止地在战斗,没有一刻休战。那里的团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