营扎寨了。没过多久不同团体之间又开始争端四起。有很多仇恨,如果你原谅我用这样的字眼儿的话,到处都是家族之问的夙仇。新生吸血鬼的意念已经存在了,但是有一些则无法存活下来。
然而,沃尔图里家族并没有被人遗忘,南部族群这一次谨慎多了。他们更加小心地在人群中挑选新生的吸血鬼,并给他们更多的训练。他们被慎重地利用起来,在极大程度上,人类对此毫无察觉,他们的创造者没让沃尔图里有回来的把柄。
“战争又重新开始了,但是规模要小一些。时不时地,有人会做得太过头了,调查开始见诸报端,沃尔图里会回来清理这座城市,但是他们让其他那些更谨慎的族群继续新生儿的传统。”
贾斯帕现在眼睛仰望着天空。
“那就是你如何被改变的。”贝拉的恍然大悟变成了窃窃私语。“是的,”他认同道。
“当我还是人的时候,我住在得克萨斯的休斯敦。当我在1861年参加南部邦联军队的时候差不多十七岁,我对招募的人撒了谎,告诉他们我二十岁了。我长得够高足以骗过他们。我的军旅生涯非常短暂,但是非常有前途。人们总是很喜欢我,听我说的话,我父亲说这是种魅力。当然啦,我现在知道可能远不止这样,但是,不管是什么原因,我的军衔上升得很快,军阶高于那些年长的有经验的人。邦联军队是一支崭新的军队,拼命地要整顿秩序,这样也为我提供了机会。在加尔维斯敦的第一场战斗中——我是得州最年轻的少校,哪怕还没有承认我的真实年龄。
“联邦军队的迫击船到达海湾的时候,我负责从城里转移妇女和儿童。让他们准备就绪花了一天时间,接着我让士兵第一纵队负责将他们转移到休斯敦。
“我清楚地记得那天晚上。”
“黄昏之后我们抵达休斯敦。我只在那里稍作停留,以确保所有人都安全地扎营了。做完这些之后,我就弄来一匹骏马赶回加尔维斯敦。那时候,没有时间休息。”
“在城外一英里开外的地方,我发现三个步行的妇女。我猜想她们落在队伍后面了,所以立即下马向她们提供帮助。但是,当我在昏暗的月光中能看清她们的脸的时候,我惊讶得呆住了。她们,毫无疑问,是我曾经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
“她们皮肤如此苍白,我只记得对此惊叹不已。就连那个黑头发的小女孩,她带着鲜明的墨西哥人的特征,在月光中就像瓷器一般晶莹剔透。她们看起来很年轻,所有人都很年轻,足以称其为女孩。我知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