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生的煞气还要多。
“那个人明显不是屠夫,面相也不像天生带煞,看来身上背着不止一条人命,要不然哪有这么重的煞气。”我心道。
那黄毛跟许宝儿同坐一辆车出现在医院,显然是去看许报国的,要不是许宝儿的男朋友,要不是亲戚。
我有点心神不宁,虽然已经拒绝了许报国,但总还是有些愧疚和自责。
我不算一个好男人,但绝对算是一个好医生,我沾花惹草,用各种人设骗女孩上床,但我有无愧于自己的职业道德和素养。
面对一个病人,无论会承受多少非议,要承担多少责任,在生命面前,我想我都会出手相救。
但为什么许报国向我求救,我却选择退缩呢?就这么眼睁睁看着他和他的家人在痛苦中死去?
大幽冥阴阳术的阴术做的是斩断鬼魂的阳间执念,消除它们的怨煞,让它们灵魂安息的术法。阳术为斩妖除魔,帮助被它们加害的人解除痛苦。其实也算是一种另类的医术,或许应该叫冥医。
而我逃避的做法,还有资格称之为医生吗?
我陷入了极度的矛盾和自我否定之中,一方面是人本能的趋利避害,一方面是我作为一个热血青年从小建立的三观和未泯灭的良知。
“要不,就暗中观察一下,如果我能出手就出手,如果实在不是我能对付的,再离开就是。”我说服了自己。
……
夜幕再度降临,天空也又一次飘起了大雪。
“爸,你好点了吗?”许宝儿担心地伸手抓住许报国的手,因为就在刚刚,许报国昏厥了一会儿,医生查看后告之没有大问题,可能是有点贫血。
但是许报国却如同被毒蛇咬了一口般收回手,看着许宝儿的目光也有些异常,似乎很是戒备。
“爸,你……”许宝儿一脸委屈,她发现从白天她进病房开始,许报国对她就有些不一样了,看她的目光仿佛在看着敌人,有时流露出的凶光甚至让她感到恐惧。
许报国也明白自己的举动伤了女儿的心,但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从昨晚做了那个恶梦后,他一看到许宝儿就会想到那个梦。
“宝儿,爸爸只是神经太过敏了,你回去休息吧。”许报国歉意道。
“表哥开车出去办事了,他等会儿就会来接我。”许宝儿道。
……
我穿着厚厚的黑色羽绒服,戴着帽子和口罩,出现在了住院部。
进去的时候,一个美妇与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