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报国点头,没有再说这个话题,而是说道:“秦大师,你要的兵器已经打造完成了,就是我车上。”
我当下大喜,赶紧道:“那还等什么,去车里看看。”
我坐在许报国那极其奢华的车里,打开了一个精致的檀木盒。
盒里铺着锦锻,一把套着鳄鱼皮刀鞘的短刀安静地躺在里面。
我拿起刀,“铿”的抽出,森冷的寒光如秋水一般晃动,一股强烈的煞气迎面扑来,刀身上刻着两个字:血煞。
许报国父女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觉得这刀寒气森森的,不过因为我的要求,并没有开刃。
我将刀插上,十分满意,去吴山时若有这刀在手,也不至于数次与死神交锋。
这把刀,汇聚千年来刀兵战场上的血煞,最为凶戾,普通的鬼魂只怕挨着就会灰飞烟灭。
不过开锋需要我的鲜血,有一套复杂的程序。
“许总,谢了。”我笑道,将l血煞刀收好。
“秦大师满意就好。”许报国见我满意,自是愉悦万分。
这聚会我也不想呆下去,许报国见状,便让许宝儿送我回去,他的意思其实很明白不过,就是让许宝儿与我亲近。
路上,许宝儿倒是出奇地安静。
“你爸的意思我明白,我这人不算好人,但也讲信义,不用有多余的担心。”我说道。
“呵呵,就知道你看出来了,一开始我也抗拒,但说心里话,我对你很好奇,你知道好奇往往是一个女人坠入爱河的先兆。”许宝儿道。
“我看是凶兆吧。”我笑了起来。
许宝儿却是一脚刹车,将车停在路边,凑过来冲我眨了眨眼,道:“你想不想知道是什么颜色的?”
“啊?”我一时没反应过来。
“咯咯,你这情场圣手也不过如此嘛。”许宝儿笑得花枝乱颤,一脚油门又飞了出去。
我这才后知后觉,现在女孩都这么生猛吗?记得以前在学校,学姐学妹们都是温婉的小白花啊。
“我去你们医院问过了,你那个暧昧的小护士辞职做傅一曼的经纪人去了,要不我们处一处?”许宝儿嘻嘻笑道。
“处个毛线,我才不会为了你这一颗树放弃整片森林。”我伸手在许宝儿脑门上弹了一下。
“你可以一边和我交往一边去拥抱你的森林,我又不反对。”许宝儿道。
“你有病吧。”我没好气道。
“你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