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坛,浓眉微拢,微不可见叹息一声艰涩道。
“主公,大黑已经飞走…有些事终会过去,属下想繆素姑娘也希望殿下能够活得很好。”
“你说,她会不会还活着。”他细细的摩挲着手中的玉蝉,仿佛如此便能抚摸她淡若兰花的嫩肤,声音轻的几乎透明易碎。
“主公,跳下无垠崖绝无生机,更何况当时繆素姑娘还…身有重伤。”
他倏地阖开冰冷如高山雪水般凤眸,那比夜还要黑的眼眸顿时一片灰暗,毫无生机,胸口传来一丝疼痛,让他险些窒息的痛!
是啊,她不可能活着。
又或者说,她怎么可能活着…
养心殿——
御书房内,皇帝端坐在龙椅上,神态间的威严之势决堤而泄,白皙的手上挂着一串名贵的佛珠,他缓缓端起茶杯,清新的茶香扑鼻入肺,他抿了一口茶杯里的热茶,眸光深沉,晦暗不明。
北镇抚司锦衣卫指挥使陆瓛单膝跪在地上,他戴乌纱帽,腰系鸾带,佩绣春刀,漆黑的眼底充斥着毫不掩饰的煞气。
他身上的黑色飞鱼服,是仅次于蟒服的一种显贵服饰,一般不可得,非特赐不能穿!
“如何?”皇帝轻轻放下茶杯,不怒自威。
陆瓛颔首道
“启禀陛下,属下已查出此蛊由西域一种名为雾瀛族忍者所制,而具体的线索,属下会在一个月内彻查清楚。”
“嗯,务必给朕查清清楚楚,朕到要看看是何人敢给朕下蛊毒,钰王到哪里了。”
“钰王殿下已过宾阳,想来两日内必达汉京。”
“嗯,退下吧。”
“是。”
言罢,陆瓛起身挪步退至房门处,方转身离开。
“陛下,皇后娘娘还在外头候着呢。”韩越将拂尘搭在手肘上,声音透着几分阴柔。
皇帝将桌面上的茶杯移到一旁,随手拿起奏折翻阅,淡淡扫了一眼韩越,语气里没有任何情绪道。
“让她进来。”
皇后一袭凤袍,仪态万千,手指翘起交错放于腰间,极美的手型就像一只美丽的蝴蝶欲展翅飞翔,步履优美而端庄,身后的婢女端着羹汤低着头跟随,她缓缓上前屈膝道。
“臣妾参见皇上。”
皇帝未抬眸看她,淡淡道了句。
“何事。”
皇后完美无瑕的笑容僵了一瞬,她敛下睫毛,唇畔的笑容拉得更深。
“陛下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