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满脸惊奇的沿着白承瑾视线望去。
“出淤泥而不染,污濯清涟而不妖,妙,是个妙人,三哥你这是金屋藏娇啊。”霖王目光流露出惊艳之色,他嘴角的弧度笑得夸张,双眼炯炯发光,看向白承瑾坏笑道。
黑夜中,蓑羽鹳在空中盘旋一圈后,飞进露台,落在白承瑾肩膀上,白承瑾若无其事的伸手抚摸它羽毛,蓑羽鹳低着头乖巧匍匐在他肩头,机灵的红眼珠骨碌碌转动,白承瑾目光落到它腿上白色的蝴蝶结,顿了顿,他缓缓挑开蝴蝶结,将锦帕掸在指间,白色锦帕在他修长的指间飘荡,一股若有似无的清幽香拂过鼻尖。
“三哥,你是不是思春了…”霖王探头挑着眉,笑得有几分邪恶。
闻言,白承瑾凤眸半垂,将锦帕轻轻绕上指头,随后捏住一颗羊脂玉棋子,纵指轻弹。
一颗羊脂玉棋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击中霖王。
霖王紧捂着腹部,疼得面红耳赤,还不忘龇着整齐的银牙,憋气痞笑道。
“这么大反应,便是有了…”
“管好你府中的一众美妾便好,银衶的事情办得如何?”白承瑾冷冷道。
霖王直了直身子,神情正色道。
“银衶这老家伙藏得够深,我费了好大劲,差点折了我东庆府两条眼线,那可是我花心血培养的隐藏多年的命线。”
“说重点。”
“据线报,他每年暮春寒食都会择一天,去同一个地方。”
“什么地方?”
“明月寺。”
“明月寺…”白承瑾拨弄着扳指,浓密的睫毛下眸光忽明忽暗,低语暗忖道。
“三哥,你说他这把年纪,去求姻缘…也太奇怪了。”
白承瑾迷人的丹凤眼遽然射出冷似寒冰的精芒,他微眯了眯双眼,嘴角勾起邪魅不屑的笑意,冰冷的语气不含任何温度,沉声道。
“既然他想不安分,那本宫便助他一臂之力。”
……
次日清晨,乌云蔽日,墨色的浓云挤压着天空,沉沉的仿佛要坠下来,压抑的让人喘不过气来。
房内烛火燃尽,桌面上凝固着一片一片不均匀的红蜡油。
“你们不能进去。”
外面清晰地传进来灵月惊慌失措的声音,缪素昏昏沉沉的从睡梦中醒来,玉颊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浑身滚烫冒着冷汗,咬牙强撑着身子坐起来。
“走开!”
嘭!房门猛地被推开,一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