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苏梨得了手,这一次大战也许便不会发生了,当然,苏梨也该早化成了一堆白骨。
一击未成,忽可多将苏梨打飞,但奇异的是,他没有要了苏梨的命,只叫人将苏梨看管起来,似乎发现了什么好玩的东西,要养起来做自己的宠物。
只是没养多久,苏梨便跑了。
远昭的酒多绵软甘冽,不似胡人的烈酒入喉便如火烧,一杯饮下,软绵绵的不得劲,和怀里娇滴滴的女子一样,总是差了点什么。
忽可多心中不满,便一把将怀里的女子推开。
酒杯落地,琴音立刻停下,屋里的人全都惶惶不安的看向忽可多,苏梨微微掀眸,眸光却是一片平静。
“过来!”
忽可多命令,苏梨不动,僵滞了片刻,忽可多猛地起身,走到苏梨面前。
苏梨坐着,他站着,高得可怕,强势的威压立刻漫开,苏梨抬头,微微后仰才能与他对视。
从这个角度,苏梨可以看见他脖子上有一道狰狞的伤疤,正是苏梨当年的杰作。
良久,忽可多终于开口,却是问了一句:“脸怎么伤的?”
苏梨有些发怔,没想到忽可多竟然会问这个。
“不小心烧伤的。”
苏梨淡淡的说,不想多说,忽可多却在她面前蹲下身来,即便如此,他也还是比苏梨要高出一个头。
“怎么不小心?”忽可多执着的追问,大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架势。
苏梨心底涌上几分诡异,以她和忽可多之间的关系,苏梨万万不会觉得忽可多是在关心自己,难道是这其中还有什么隐情?
苏梨猜测,犹豫了一下坦白道:“之前安家欲图不轨,我趁夜去查探,不想他们在地道里用桐油引燃,发生爆炸,便成这样了。”
说完话,忽可多抬了手,苏梨下意识的后仰,忽可多却更快的揪住她的衣领,然后将手覆在她的脸上,粗粝的指尖扫过那块伤疤,在周遭的皮肤留下一片微痒,苏梨的头发却被激得险些倒竖起来。
这是在做什么?
苏梨瞪大眼睛,表情有些受惊,忽可多眼底闪过兴味,似乎对她这样的反应很感兴趣。
“害怕?”
忽可多问,苏梨抿唇,克制自己的情绪,不冷不热道:“我如今手无缚鸡之力,性命捏在殿下手上,自是害怕的。”
忽可多捏了捏苏梨的脸颊,眸底泛起冷意:“带着一万兵马也敢冒充援兵,我还以为以你的胆识,不管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