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心里总还是放不下。
先生这么好的人,身边还是该有个体贴的人伴着才是。
赵寒灼因为这几日不用上朝,去得比较早,到的时候还没多少人,便和顾远风坐在一处,温吞吞的喝茶。
“几日不见,怎的清瘦了这么多?”
顾远风问,语气难得关切,当初亡灵之战,朝中无人可倚重,是他们两个一起扛过来的,虽然没挂在嘴上说过,但交情绝非一般。
“只是有些不适应罢了。”
赵寒灼简单一句带过,不想在别人生辰的时候说那些事,免得生了晦气。
顾远风知道他不适应的是什么,拍了拍他的肩膀,无声的安慰。
“多谢!”
赵寒灼冲顾远风举了举杯。
宾客渐渐到了,虽然大多数都是苏梨在招呼,顾远风也还是免不了要应对一下。
赵寒灼的烧还没退完,不想待在太嘈杂的地方,寻了机会坐到不起眼的角落,意外听见有人在低声议论着什么。
仔细一听,那些人说的是张枝枝。
“刚刚那是张家那位小姐吧?”
“可不就是她,生得壮实跟个男人似的,名声也不好,之前还有媒婆想把她说给我呢,我才不要她这样的母老虎!”
赵寒灼掀眸看向说话的两个人,两人站在长廊下,正好有柱子挡着,没有注意到他,聊得正欢。
听见‘母老虎’三字,另外一人笑出声来,兴致勃勃的讨论:“我还听说前些日子,她刺伤了贺家的独子,听贺家的说法是,她想嫁给那贺少爷做续弦,人家看不上她,她就恼羞成怒了!”
“真有此事?”
“当然了!”
两人越说兴致越高,讨论得热火朝天,跟亲身经历了这些事一样。
赵寒灼垂眸把玩着手里的茶杯,眼看两人越说越离谱,正要起身训斥,一记鞭响打断了两人的对话。
循声望去,张枝枝穿着一身利落的骑马装站在长廊转角处,手里拿着一把长鞭,英姿飒爽。
“两位公子刚刚可是在说我?”
张枝枝笑盈盈的问,今日这身衣服是温陵特意帮她挑选的,大部分是橙色,衣襟和袖口则是红色,与她个性一样,热烈明媚,她头上戴着珠花,难得带了妆,明眸皓齿,落落大方。
两人没想到自己背后讨论被抓了现行,面上有些挂不住,转身要走,被张枝枝甩鞭缠住脚踝。
“话还没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