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迟脉之象。所谓一息三至,去来极慢,迟为阳不胜阴,故脉来不及。”
“郎中,麻烦您说的简单些。咱就是个大老粗,种地的泥腿子一个。您刚刚说咱的一个字儿都没听懂。”
霍铁柱以为自己的身体害了什么大病。
“最近是否觉得四肢无力?尤其是下肢酸痛?”
“是,和您说的一模一样。连拿锄头的力气都没有,而且还吃不下饭。啥活儿没干都觉得很累,还……还拉不出屎。”
霍铁柱说道。
“你这是冷积之症。我给你开个方子,吃完三服保证你生龙活虎。”
“白术四两,人参一两,附子五钱,肉桂一两,干姜一两,陈皮一两,甘草五钱。你们速去抓药,此方需要制成丸剂吞服才可见效。”
郎中没有说大话,果然三副药后霍铁柱又跟原先铁打的汉子一般下地干活儿了。郎中没有收钱,说只要让他在家里暂住几日,管口饱饭就好。
一天晚上,霍铁柱从地里回来看到郎中正在教他儿子识字。
“怎么到现在都没给孩子起名儿呢?”
“嘿嘿,咱庄稼汉一般都是随便儿叫叫。或者取个贱名好养活,您看我,不就是叫铁柱吗。”
霍铁柱不好意思的拍了拍后脑勺。
“那怎么能行,这孩子伶俐得很,必须得取个好名字才般配。”
郎中说着便开始在纸上写写画画。
“就这个字,望!小家伙儿,以后你就叫霍望!”
霍铁柱不懂这个字什么意思,但既然是郎中起的就肯定错不了。
“不过这望字,带有一劫。你看,左亡又月。自故以来月为阴,属女。男为日,属阳。这亡月的意思就是女死,你看这家中除了你的媳妇儿以外还有别的女子吗?”郎中说道。
霍铁柱吓得说不出话来,就算没什么文化也听懂了郎中的意思——就是自己的媳妇儿会死。
“这是你儿子注定的一劫,只有用他母亲的心头血才能解。只要这一劫过去了,日后必能飞黄腾达,甚至列土封疆也绝非难事。若是过不去……那便过不去了。”
霍铁柱厉声回绝了郎中。在他心里,媳妇儿虽然有些痴痴傻傻的,但终归是自己的媳妇儿。何况还给自己生了这么好的一儿子。这日子无非就是自己苦点累点,好说歹说都能过下去,一家人在一起才是最最重要的。
郎中看霍铁柱如此坚决,便不再言此话题。第二日清晨,铁柱照例早早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