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二皇子不需要写话本,话多纯粹是他的个人爱好,他不差钱,更不差那几两银子的稿费。
众人都在默默的酝酿诗文。
那个山羊胡子的老学究又发表了意见:“既然今日龙子凤孙都到场了,我们不如一起欣赏一下他们的风采,各位说好不好?”
既然这么问了,能说不好吗?本来抱着想参加二皇子诗友集会而出出风头的学士们也都不敢吱声,一起附和道:“好!”
二皇子笑了,对大家说:“谢谢各位厚爱。我们兄弟四人确实是从出了太学好久都没有一起切磋一下学问了,既然大家都不反对,那么就请大哥三弟四弟和我都各做一首诗,一会读出来给大家欣赏欣赏。不管做的好不好,都贵在一个作诗上,我们都是一奶同胞的亲兄弟,都姓荣,没有什么放不开的,请大哥三弟四弟都拿起笔,在面前的纸笺上写上一首诗,我们一会儿来品鉴品鉴。”
一张口,又是一大串话,没有给人插嘴的余地,也没有给自己喘气的空间。
其他三个兄弟看他终于闭嘴,都默默的低下头,拿起毛笔作诗,不敢说话有木有,一说就停不下来有木有。
一炷香时间过去,二皇子率先作好诗,然后是大皇子,三皇子,最后是荣浩。
“一池莲叶舞翩迁,两朵荷花撒中间。鸳鸯戏水交颈卧,更觉人间赛神仙。二皇子做的好诗,好诗,平仄押韵,极有风味啊。”众人点评着二皇子的诗,不住点头,二皇子微微笑着,在学术上压人一头一直以来是他的常态,他并没有觉得这种夸奖有什么不对。
大皇子抖抖纸上的墨迹,将纸笺递给了旁边的老儒。
老儒们凑在一起,其中一个念道:“荷花倾国赛天仙,莲蓬如玉心里甜。家有贤妻堂中坐,只羡鸳鸯不羡仙。大皇子这首诗也很好啊,您和大王妃伉俪情深,随便写首诗都能想到府上坐着的夫人,老夫佩服。”众人随声附和:“佩服,佩服呀,大皇子真是个宜室宜家的好男人。”
大皇子素来惧内,最喜欢人家夸他夫妻情深,这样大王妃揍他的时候也得想想伉俪情深这个词。他满意的笑着,对大家摆手多谢夸奖。
三皇子的象牙小折扇一刻不停的打开,关上,关上,打开,头上的红玛瑙发冠闪着淡淡的红晕。他风骚的站起来,自己捻着纸笺念道:“荷花一池赛貂蝉,我看不如野鸳鸯。天天桥边人来去,天高海阔任鸟翔。”念罢,下巴微抬,等着大家的夸奖。
老儒们听了,不想置喙。三皇子等了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