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会收到一封来自苏相的信,然后骑着千里马背着他的大刀回来京城,砍了你这个辱门败户的小子。”
纪明想了想自己老爹一脸怒气的兴师问罪,高头大马,虬髯白发,穿着铠甲,扛着大刀,坐在马上,而自己被麻绳缚着,跪在马前,身上插着一个木牌,写着“奸夫”儿子,老爹怒吼一声,“呔,你小子坏我纪家百年家风,老夫砍死你个不孝子。”顿时背上鸡皮疙瘩都起来了,手心里直冒冷汗。心内不免为自己哭泣,为什么睡得是苏相家的女儿,要是别人家的,给点钱,买回来做个妾也就是了。
纪明看了看荣浩,“王爷,您有什么好办法吗?我真怕老爹从边疆冲回来砍了我。你知道我老爹的脾气一直很火爆,我们家的儿子比人家闺女都要乖。”
将一颗剥好的瓜子仁放进嘴里,荣浩瞥了瞥他,“还能怎么办,是个男人这时候肯定就要负责啊,人家姑娘都被你毁了名节,你这个时候还在犹豫,我都怀疑你还是不是个人了。你要是不给她个好的说法,说不准明日她就吊死在苏府了。”
“可是你和苏夏住了这么久,不也没名没分的吗。”纪明忍不住嘀咕。
荣浩听到他叽叽咕咕的说自己和苏夏,有些生气,一巴掌轻轻排在纪明的肩头,“你还是个兄弟不,我在为你出主意,你却趁机将我拉下水。我告诉你,我和苏夏住了这么久我们清清白白,也就是上次遇刺的时候才知道她是女子的。要是早知道,我绝对不会那么荒唐。”
荣浩想了想,又继续说:“你要是实在不喜欢,就先收进府做个妾室就是,苏相的庶女配你做个妾,也不亏你。”
纪明满脸难色,“您又在说笑,我家里的家风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老娘就是庶女,但是我爹还是这么多年就娶了她一个。几个兄长也都只有一位夫人,我这个时候纳妾,不仅会被我娘打死,几个嫂子也不会饶了我。”他头疼的敲敲脑袋。
李公公从车帘处探进头,递了一个小盒子给纪明。“纪大人,您辛苦。这是花旗参,以前老太医说过专治男子用力过猛,肾虚的,您吃点看看,头就不晕了。”
纪明瞥了一眼荣浩,你这府里都是一些什么活宝啊?
荣浩见纪明眼皮跳了几跳,没有接的意思,笑了一声从李公公手里接了过去。李公公东西送出去,门帘一放,又消失了。
荣浩揶揄着笑,“来来来,纪大人。你看看连我府里的太监统领都记挂着你肾虚,赶紧吃一点,别浪费人家一片好心。”
“你说,他一个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