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看见了薛柒。
看见她,薛柒走了过来,开口前,看了眼站在身边的薛肆。薛肆讪笑着向厂卫的挥了挥,很快离开。
在长廊到底要拐弯处,薛肆停步回头看了看,只见薛柒抱着刀,傲然与那小子面对面站在一处,看样子,两人似乎认识。
薛肆若有所思的退下……
查觉到薛肆真的走远,薛柒才开口道:“花浅?”
“对啊。”
“真名?”
花浅莫名:“对啊。”
看薛柒这样子,不会吧,难道他们相处了几个月,他连她真名都没记住?
薛柒真没记住。
花浅在他脑子里的代称,前期是女匪,后期是公主。
若不是方才长乐公主那声“花浅”喊得过于撕心裂肺,他到现在对花浅的印象也仅止于对督主有用的一个女人。
“走。”薛柒不再废话,转身带路。
花浅跟着他,一边东张西望,一边絮絮的指责他:“薛柒你太不够意思了,咱们相处那么久,你竟然连我名字都没记住。”
“为何要记你名字?”薛柒的回答很直接,他倒不是怼她,纯粹是有些疑惑。在他脑中,这个世上,男人只需要记住两个女人的名字,一个是生他养他的女人,一个是共渡余生的女人。
而显然,花浅两个都不符合。
他没忘记,在怀王府时,这个女人可是叫过督主为“相公”。不管是口误还是有心,在督主没有明确是否收了她之前,他都没有必要记住她。
花浅一噎,有点难堪又有点强词夺理:“咱们现在有同个主子,就是同僚,是需要互帮互助的共事。你连我的名字都记不住,以后咱们怎么配合?怎么更好的为主子分忧?”
薛柒转过身来,若有所思的看了花浅半晌,道:“好,我记住了。”
如果能更好的替督主办事,他不介意多记一个女人名字。
花浅:“……”
她之前怎么没发现,薛柒这么、嗯,这么呆萌?
东厂作为大晋特殊的行事机构,坐落的位置比较偏僻,而薛纪年的住所,又在厂内最深的偏处。
所幸环境还不错。
出了诏狱不久后,风景就好了起来。
一路假山流水亭台轩榭,应有尽有。
花浅一路上跟着薛柒七转八绕,走了好一会儿。
外人皆道,东厂之内豸狼横地虎豹专行,是上上京数一数二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