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的几日,花浅都过得惬意无比。果然,没有心里压力的日子,看什么都云轻风淡鸟语花香。倒是锦心,心里忐忑不已。
那日温皇后离去时那般笃定的模样,总让她心里发憷。跟公主提了提,可显然公主并没有放在心上。也不知道那天夜里,督公与公主说了什么,这几日,瞧着公主气色红润身心舒畅,整个人心情看起来都好的不得了。
而且,她还经常发呆,也不知道在想什么,总是偷偷的发笑,有时笑完还一脸无辜的左右瞧瞧,仿佛什么都没发生。
典型一幅坠入情网的小女人模样。
别以为她没看见!
花浅的确心情很好,那夜和薛纪年一顿推心置腹,简直像打通了任督二脉,神清气爽的她觉得可以再活五百年,整个人轻飘飘的随时可以飞起来。
想起那晚,薛纪年极尽的温柔,相处这么久,薛纪年是个什么样的人,她自认了解的不少。
因为了解,所以心动。
那是跟师兄沈夜在一起完全不同的感觉。具体表现为:同样一件事,如果薛纪年不认可她,她会很难过;如果沈夜不认可她,她会打得沈夜很难过。
这就是区别。
花浅抿着嘴,怎么也拉不住总是往上飘的唇角,守了这么些年,等了这么些年,原来,等的是一个他。
不过,有一件事情令她很担心,薛纪年的身体好像不太好,总是咳啊咳,最初她以为他是得了风寒,后来她觉得,应该是他身体的隐疾。她听师姐说过,人身体的每一个部位,都有其不可取代的作用,薛纪年自小入宫,身有缺陷,定然会导致身体的某些功能缺失进而引发病恙。
她不在乎他的缺陷,只是他的身体健康却不得不考虑。若是可以,她希望,他们可以携手一生白头到老。
看来,她还是得找个机会离开皇宫,找到师姐或者师父,也许可以帮薛纪年调理调理。
不过,师姐居无定所,师父神踪不定,也不知道薛纪年是否会同意她离开他,满江湖的寻人?
这死太监,估计又会想歪,以为她想离开他。
得想个说服他的理由!
说服不了呢?
花浅摸着下巴想了想:嗯,简单,睡服他!
就这么办!
“皇姐,皇姐?”
花浅蓦然回神,只见长乐挥着手,一幅招魂的架式:“皇姐你在想什么?”
好端端的喂着鱼,喂着喂着就停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