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薛纪年。
到此,年清蓉心灰意冷,也看透了九皇子的薄情,生产后便再没回皇子府,而是乘夜带着孩子离开,逃出了上京,最后被妙緣师太收留,落脚妙音寺。
纵观年清蓉的一生,如果没有温婉的横刀夺爱,她和义兄年公子会是美好的一对眷侣。
“而你,也不会无父无母孤独这么多年,你会有一个美满的家,一对疼你爱你的双亲。你母亲说,这辈子她最对不起的就是年家,离开皇子府,她无时无刻不在怀念在年家的日子,是以,她给你取名纪年,以惦她旧日温暖。”
“你母亲生性温柔,年家公子周正清朗,原是极般配的两人,却硬生生被温婉拆散!只要一想到,宫里那个被诩温良贤德母仪天下的温皇后依旧还好好活着,我……”
妙緣师太没再说下去,她眼睛通红,右手微微握拳抵在胸口,哽咽的几不成语。为年清蓉年纪轻轻遇人不淑而心疼,也为薛纪年小小年纪就遭遇坎坷而心疼。
薛纪年痛苦的攥紧那半枚玉佩,心底如寒流过境千里冰封,冷的他的心脏几乎停止。
薛纪年眼前一黑,踉跄几步彭的一声撞在木柜上,几乎站立不住。
他是皇子?他竟然是皇子!
为什么?为什么在他已经决定要放弃一切的时候让他得知这个消息?
不!他不相信!
他如何能信,他和花浅……竟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妹!
@@@
花浅正坐在菩提树下,托腮看着不远处的曲径通幽,想像着年幼的薛纪年在这里打闹玩耍,他的母亲大约会在不远处看着他,目光慈祥。薛纪年长得这样好看,他的母亲一定也是个大美人。
只是在庵堂,肯定没什么同龄人,那他一定很寂寞,她要是早点认识他就好了。
不过没关系,以后有她陪着他,他定然不会再寂寞了。
正想着,忽见薛纪年脸色铁青的从后堂冲出来。
薛纪年一向淡定,仿佛任何事都在算计中,行事沉稳,从没有这么失态过。
他什么也没说,甚至都没让花浅和妙緣师太打个招呼,不由分说拽着她就往外走。
花浅不明所以,一边被他拽的跌跌撞撞地走,一边频频回头看,刚刚进去还好好的,这是在里头吵架了?
薛纪年的面色太难看了,花浅不敢问,由他拉着她直接离开妙音寺。
有什么好吵的?一个大男人,跟个尼姑气什么?还气得这么狠,脸色白中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