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了什么惊慌失措的去拉靳青的手:“公主,救救我的幼崽吧,他被人抓走了,求您帮帮我!”
看到黛歌的表现,靳青:“...”你能不能告诉老子,你胳臂上写的是什么?
看着这边有热闹,小由当即按下了暂停键,一群鲛人顿时向黛歌这边围了过来。
靳青拉着黛歌的手臂看的一脸纠结,只见黛歌的手臂上用不褪色的墨汁写着一些奇怪的符号。
其中一个文化水平明显比较高的鲛人,已经指着符号念了起来:“我的幼崽被人抢走了,我很痛哭,一定要向鲛人族请求帮助,不然那些恶人会害了幼崽的性命。幼崽很重要,非常重要,没有幼崽,我也活不了。”
鲛人一族的记忆力虽然不差,但是他们的情绪消散的很快,估计要不是黛歌手臂上这些时刻提醒她的话,她的情绪也不至于这么激动。
她伸手在黛歌的手臂上搓了搓,却被吃痛的黛歌躲开:“疼!”
靳青:“...”你只是手疼,老子可是蛋疼。
不得不说,黛歌这个骚操作,已经把靳青的三观震碎了。
靳青转头看向其他鲛人:“这是什么东西?”
其中一个年级较大的鲛人,变出一个用贝壳盛放的墨汁:“这是墨鱼精的胆汁,只要涂在身上,万年不会褪色。”
所以他们都讨厌的墨鱼!
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老鲛人:“怎么才能去掉?”
老鲛人笑眯眯的掏出一把骨刀:“把皮削掉就行!”她很乐意为公主做个示范。
看着往日美丽温柔的鲛人婆婆手举骨刀目露星光的模样,原本还想着在鲛人族找第二春的老猩猩悄悄向角落缩了缩,这鲛人族确实没有一个正常的。
将躺在自己口袋里呼呼大睡的疯鸟掏出来,靳青伸手沾了点墨汁,在疯鸟屁股上写了“傻”字,随后又将疯鸟塞回兜里。
疯鸟迷迷糊糊的用翅尖揉揉眼睛,非常迷茫的看了靳青一眼,随后尖叫着从靳青口袋中的跳出来:“勾勾勾勾咕”,你的手指头怎么变黑了。
靳青显然也发现自己用来沾墨的手指头已经变黑,想起刚刚鲛人婆婆所说洗不掉的话,靳青歪头斜眼的看着蜂鸟,随后顺手将手指上还没有干透的墨全抹在疯鸟头上。
疯鸟虽然没有毛了,却还保有鸟族爱美的天性,发现靳青用自己的脑袋擦手后,疯鸟尖叫一声,瞬间化为战斗状态向靳青扑了过去。
眼见靳青和疯鸟撕成一团,鲛人们纷纷转